“好。”

“嗯…”

她们的话题本就不多，很像是两个天然呆少女的对话而已，只是稍微开放一点。

“你保护好他们了么？”

“……没有…”

卡娅的手顿了顿，随后轻轻低下了头。

“你在沮丧…力量不够么？”

卡娅摇了摇头，“自己”知道的明显比她多很多。

“卡娅”顿了顿，她刚才说的什么来着？

她残破的光带飘起，闪着微微的光：

“那就保护好他们…”

“嗯…”

“卡娅”缓缓的从卡娅怀里游了出去，跳向那块带着点点金芒的黑水，从其中探了个脑袋出来，头部也是残缺不堪的模样，大半块森白带着金色花纹的头骨露了出来：

“有危险…记得他…”

“谁？”

“……我…我想不起来…”

两个卡娅大眼瞪小眼，两个都在沉思，他是谁来着？

“可以走了…我们的血流不出去，现在你的身体…是她的血。”

“谁的？”

“……姐姐的。”

卡娅沉思了一下，姐姐的？姐姐的血在她体内？

“不要去想…我也忘记了很多…我想起来，会告诉你的…”

………

卡娅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缓缓伸了个懒腰，一身的困意完全消失了，她整理了下身后的长发，摸到那根小辫子的时候愣了愣，想起来斯卡蒂不在这里后径直走向了客厅。

光着小脚走在客厅的地面上，她看到了窗户里爬过来的影子愣了愣。

“鲨鱼姐姐？”

幽灵鲨听到卡娅的声音后一顿，立刻摆脱了尴尬的姿势整理了下衣服现在卡娅面前，刚想说点什么，看到了她一头凌乱的发和皱巴巴的制服还有光着的脚。

“！！”

主啊…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是现实对吧？

幽灵鲨的气息粗重了起来，红着眼看着卡娅：

“主啊！您的身姿怎可以如此不堪！”

卡娅被她突然激动的语气吓得愣了一下，弱弱的说：

“姐姐不在这里…我不会…”

幽灵鲨听到斯卡蒂不在后更激动了，闻到主的气味过来看一眼，遇到天上掉肉的事情了！

“那，那我可以为主整理衣衫和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