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瞥了眼一旁半死不活但还在悄咪咪看他们的黑党,在察觉到凯尔希的视线扫过来时后者立刻往地上一趴眼睛一闭舌头一吐再攒些白沫出来。
啊!我死了,别看我,我就是坨尸体。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这名可怜的黑党后脑冒出一大滴冷汗。
感觉到一个小脚直接踹了下自己,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骨折的伤口直接传到脑袋里。
“嗷!我(伊比利亚粗口)!”
睁开眼睛便看见了半张脸都是黑的凯尔希,黑党咽了咽口水,仍旧趴在地上,讪讪的笑了笑。
“咳,这位…这位小姐,您,您听错了,我没有再骂人哈,您,您找小的,有何贵干哈?”
凯尔希不愿意和其多废话,相当直截了当:
“带路。”
“咳咳,咳…带,带什么路啊?您不知道,我自小就路痴,拿着个指南针都能往北走,您……”
一柄大剑直直的插在他的耳边,吓得他惊咦一声,在原地打了个滚,正好滚到碎音的脚边。
看着她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的尖角,在看看后者淡蓝色的眸子咽了咽口水。
一个魔族佬,一个阿戈尔,还有一个疯女人,丸辣!全丸辣!
凯尔希瞥了眼碎音,将口袋中的卡和一些现金取出来递给她:
“你清点一下他们的损失,我和斯卡蒂去会会他们背后作难我们的主使。”
碎音茫然的接过,在反应过来后刚想拒绝,看到斯卡蒂提着那名可怜的黑党同凯尔希一并走远后愣在原地。
看看周围一片狼藉的景象和那些听到有赔偿款的摊主宛若小刀一样尖锐的眼神,碎音咽了咽口水,风衣猛的展开,腰间一对黑色的小皮翼翅膀展开。
“一个一个,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