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工藤新一思考问题正出神,没有听到目暮警官的问话。
目暮警官耐心逐渐耗尽,把工藤新一往工藤新羽那边一推,严厉的警告道:“好了,你就不要再插手了!接下来是我们警方的事了!工藤新羽,看好你弟弟!”
转头,目暮警官又拜托空姐道:“不好意思啊,请你把那个坐在我旁边位子上的男人叫到这里来好吗?他也是一位刑警。”
“好的!”
“拜托!你是什么侦探啊!”毛利兰叉腰拉了一下工藤新一,不赞同的说道,“你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工藤新一抱怨:“我有什么办法,要是我刚才不那么跟他说的话,他们怎么可能会让我碰尸体嘛!”
毛利兰生气:“什么话嘛!你这样子我很担心啊!我刚才还在担心你是不是遇害了呢!”
“有我哥在,你还担心什么。”工藤新一半月眼看她,“而且我才没兴趣叫醒摆着一副傻像呼呼大睡的女人呢!”
“什么叫做摆着一副傻像啊?”
“就是这样!”工藤新一戳着自己的脸往旁边一歪,模仿毛利兰睡觉时候的样子。
毛利兰生气的鼓着脸瞪他,工藤新一呲着大牙冲毛利兰乐。
高木涉打着哈欠从他们身旁走过。
“奇怪,新一,新羽哥呢?”毛利兰左看右看没见到工藤新羽,“刚刚不是还在这儿的吗?”
“啊嘞?”工藤新一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工藤新羽,呆呆的站在原地裂开了。
欧尼酱……
又把他一个人丢下跑了?
高木涉突然被叫醒,此时还有些懵,迷迷糊糊的走到目暮警官身边:“警官?”
“你太慢了,高木老弟!”
高木涉看清厕所里的情景瞬间清醒过来:“这是,杀人案件?”
目暮警官:“对啊。死者是由颈髓损伤引发窒息身亡,凶器应该是锐利的凿冰器。”
高木涉:“根据死后僵硬和死斑的情况来看,死者死亡应该有一两个小时了。”
目暮警官此时也发现了那个玻璃瓶:“嗯?里面有空瓶和手帕,凶手恐怕是用三氯甲烷或者某种毒物沾湿手帕之后,放入瓶子带在身上的,在行凶之前把它拿了出来,先让被害者昏迷之后再动手的。”
“不好意思啊,我们必须保留证物。”目暮警官问空姐,“有没有塑胶袋之类的东西啊?”
两个空姐对视一眼,没说话。
目暮警官:“怎么,不方便吗?”
“不是。”短头发的空姐回答道,“因为你说的全和那个少年说的一模一样,我们才吓了一跳的。”
高木涉疑惑问道:“什么少年啊?”
目暮警官指着外面一脸不情愿的说道:“他不就站在入口那里吗?穿黑毛衣的那个。”
高木涉走出去,看着那个少年问目暮警官:“他是什么人啊?”
“是我一个朋友的小儿子,每次碰到难解的案子啊我就会找他老爸那个推理小说家商量商量。”
目暮警官介绍道:“他小的时候常常会跟在老爸的身边到命案现场到处乱晃,真是没想到啊,他现在也培养了这种分析现场的能力了。”
高木涉眼前一亮:“欸?那我们不是就有靠山了吗?”
“胡说八道!”目暮警官中气十足的冲高木涉大吼,“外行人毕竟是外行人!就算他看了不少推理小说还有医学书籍,还以名侦探自居,充其量还是个高中生。”
目暮警官把门一关,对高木涉说道:“现在要紧的,是找目击证人。”
“嫌犯一共有四个人。”工藤新一说道,“案发当时曾经到过洗手间的,除了被害人之外一共只有四个人。”
“我的座位刚好在最后一排,一直都在注意这一点。飞机起飞后,没有人到过后面的吸烟区抽烟,应该不会错才对。”
毛利兰:“你一直都在注意?难道你一整晚都没睡啊?”
工藤新一磕磕巴巴的解释:“因为我睡不着啊!”
“欸?怎么会呢?”毛利兰不理解,“你不是一上飞机马上就会睡着吗?”
工藤新一豆豆眼:“啊嘞?是这样吗?”
“真是的,你早早就睡了半夜才醒过来,简直就跟婴儿一样嘛!”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工藤新一尴尬的笑了几声,转头红着脸在心里无奈的吐槽着:什么话,你自己睡的气都吹到我脸上,我哪儿睡得着啊!我毕竟还是个普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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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凑上前问道:“既然如此,你可以告诉我是哪四个人吗?”
“目暮警官,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工藤新羽含笑的声音在工藤新一身后响起。
他反手指了指后面跟他走过来的五个人,对目暮警官说道:“和被害人坐在同一排的立川千鹤小姐和天野柬小姐,坐在正前面的爱德华先生。”
“和被害者座位只隔了一条走廊的鹈饲先生,以及坐在被害者正后方的鹭沼先生,不过鹭沼先生并没有上过厕所。所有人都在这儿了,不用谢哦!”
“欸?欧尼酱?”工藤新一愣了愣,“你刚刚离开是去找这几个嫌疑人了吗?”
毛利兰:“新羽哥也一整晚没睡吗?”
“是啊。白天睡得有些多,晚上睡不着了。”
工藤新羽按了按工藤新一的脑袋,又从口袋里拿出几个透明塑胶袋递给目暮警官:“目暮警官,我觉得你们可能会需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