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捡起它,看着它上面还残留着秋雪的指纹和温度。
他抚摸着婚戒,仿佛在抚摸着秋雪的手,那份温暖和柔软让他的心再次感到了疼痛。
萧拓邦把婚戒捧在手里,擦了又擦,直擦到婚戒亮得像刚买回来一样新。
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擦拭着他和秋雪之间的回忆和爱情。
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心中满是痛苦和悔恨。
萧拓邦小心翼翼地把婚戒放回首饰盒里收好。
……
夜幕笼罩下的秋家宅邸显得格外宁静祥和,但这份平静却被珍嫂那急匆匆的身影打破了。
珍嫂手提一个沉甸甸的行李包,脚下生风般朝着秋雪的房间快步走去。
这一幕恰好落入了正在庭院散步的秋太太眼中,她的心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来不及细想,秋太太赶忙加快步伐,蹑手蹑脚地紧跟其后。
来到秋雪的房门前,秋太太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推开房门。
屋内,柔和的灯光洒在书桌上,秋雪正端坐在桌前,全神贯注地伏在图纸上作画,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秋太太轻手轻脚地走到秋雪身边,目光温柔地落在女儿身上,轻声劝道:“秋雪呀,你现在怀着身孕,得注意劳逸结合啊。”
秋雪似乎并未受到母亲话语的影响,依旧低着头,手中的画笔不停地在图纸上游走。
她淡淡地说道:“妈,我知道了,你别担心。”
秋太太皱了皱眉,忍不住开口问道:“秋雪,今早上你去民政局,你……是不是已经和拓邦办理了离婚手续?”
听到这话,秋雪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平静地看向秋太太,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