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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说的是.......你觉得你的人格怎么样........”费努斯犹豫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问道。
“..........我觉得我很好,父亲。至少我现在的状况比圣吉列斯大人的圣血卫队好很多。”斯科瑞特沉默了良久后说道。
“我从来没想到我的兄弟居然隐藏了这么大的秘密,他的子嗣居然有如此严重的基因缺陷。”
“也许这是因为他们被自己的内疚所折磨至疯了?”
“斯科瑞特,你没必要非得去迎合我的话题。你也知道你说的是不可能的。”费努斯转过头,他的目光透过工作台的光线,落在斯科瑞特红色的机械眼上,面无表情地说道。他知道,斯科瑞特的猜测并不准确,但他也理解斯科瑞特想要安慰他的意图。
费努斯将工具放回自己的工作台,然后拾起台上的数据板。他的目光在监控下那些被上百条拘束带所束缚的圣血天使身上停留,尤其在伊达玛斯和阿兹卡隆的画面上停留了良久,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敬佩。
“肉体没我想象的那般软弱无力,而且意志的坚韧也远超我的想象。他们都是优秀的战士。”费努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偷偷瞄了瞄斯科瑞特,“我不是说我的子嗣软弱,我只是很佩服这些圣血天使的意志,他们所经历的幻象远超你们的想象。”
费努斯的记忆回到了接收红泪号的那一刻,平民们在混乱中被安全带离,而圣血卫队却近乎全员陷入了一种深深的假死状态。
每一个圣血天使都被锁在了一个单独的小隔间内,这些隔间是为最紧急的情况设计的,只有费努斯的身份识别才能将它们打开。隔间的门紧闭着,而血液却从门缝中渗出,糊满了隔间的表面。这是圣血天使在进入假死前进行自残的结果。
拉瑞曼器官在这场悲剧中发挥了它的职责,至少,这让圣血天使们能够活着被费努斯所接收,尽管他们的状态令人心痛。
费努斯和斯科瑞特在军团的光荣室和战前分析室里找到了伊达玛斯和阿兹卡隆。光荣室内,战旗和各种荣誉徽章簇拥着伊达玛斯,但他始终在念叨着“忏悔”和“耻辱”二词,声音充满了痛苦,仿佛在为圣血卫队的遭遇而自责。
而在战术分析室内,阿兹卡隆静静地躺着,他已经进入了假死状态。桌上散落的简报显示,阿兹卡隆直到进入假死前仍然在思考如何将圣吉列斯救回。他的手指还停留在最后一份简报上,那是他对战术的最后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