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盈生气将碍眼的人推到一边,要不是他来捣乱,她此刻应该把董珍珍说得无地自容了。
“阎太太,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回去把你儿子教育好了,再来说别人。
你儿子明明有即将订婚的女朋友,却还和他的小青梅在婚房穿着睡衣里卿卿我我,阎郁和孟玉娇这样不止一次了,就他这样,你还想着我嫁他?
你是不是早晨起来得太晚,还在做梦呢?”
董珍珍深度怀疑自己打错了电话,这是安立盈么?怎么突然变得伶牙俐齿了?
安立盈说的事,董珍珍是知道的,其中还有她的推波助澜,自知理亏无力反驳,气得太阳穴处的血管蹦蹦直跳。
“你,你是和我儿子有婚约的人,怎么好意思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说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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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立盈怀疑阎郁和他妈是不是都耳朵不好使,听不到她不止一遍地说过她和阎郁已经分手的话吗?
“汉语听不懂么?我说了我和阎郁已经分手了。我一个单身,有相亲对象不是很正常么?
还有就你那点彩礼,不是我笑话你,一个自诩豪门的人家,给未婚妻区区两百万的彩礼还有一个婚房,还觉得已经是大手笔了。
我若是您,都不好意思说出这话,因为说出去就丢脸,让人觉得阎家是个抠门的豪门。
谁愿意嫁你那个连小青梅都搞的渣儿子就去嫁,反正绝对不是我,你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
看到安立盈拒绝得这么彻底,原本担心安立盈会被阎母说动的祁司礼终于放心了。
毕竟这一番操作,阎郁和安立盈之间再也没有回头路。
祁司礼又插了一块水果送到安立盈嘴边,“吃个水果,消消气。”
安立盈也没客气,张嘴吃了,一边嚼一边说:“我早就想骂她了,这几年要不是她在里面搅合,我和阎郁之间不至于这样。”
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立盈刚才不过是为自己出气,其实她并没有放下和阎郁的这段感情?
高兴不过三秒,祁司礼的脸拉下来,拿着刚喂完安立盈的水果叉扎了一个果肉塞进嘴里。
祁司礼觉得自己还需要修炼,情绪稳定这人设他不能丢,尤其是在安立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