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睡了我,就应该对我负责的。
我住在你家,合情合理,你不应该赶我走。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安立盈还没指责祁司礼,却被一顶顶的帽子被扣下来,她不答应,好似真的就是不懂知恩图报的渣女。
欠的债、欠的人情还有前途被祁司礼捏在手里的哥哥,安立盈权衡了一番,妥协。
“只住不睡,你能做到就住一个月。”
祁司礼答得痛快,“可以,一切看你。”
安立盈总觉得祁司礼话里有话,此刻她深究也没用。
董珍珍那边挂了电话,气得胸闷。
安立盈有了别的靠山,说话气势都不一样了。
敢讽刺她,她是不会让安立盈好过的。
想到刚才电话里出现的男声应该就是祁司礼,恨意从眼底流泻出来。
以前那个女人跟她抢男人,现在那个女人的儿子跟她儿子抢女人。
那就毁掉安立盈!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那女人和她儿子愤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