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盈没有沉浸在矛盾的情绪中内耗自己。
她去了厨房,决定用食物转移注意力,迫使自己不去想这些。
安立盈一边吃饭,一边刷手机,有电话进来,她无意识地接通,只能问道:“哪位?”
“安立盈,我想见你。”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像是身处地狱里的撒旦发出来的,听得安立盈汗毛竖起,条件反射地把嘴里的饭吐掉了。
盛展堂一句话就把她拉回了地狱。
安立盈控制自己的呼吸,努力让自己镇定,不能让盛展堂发觉自己还是惧怕他。
“我那天都拿刀伤了你,你还想见我,就不怕我再次伤你么?”
盛展堂哈哈笑,格外享受一般,“就你那一刀,跟蚊子叮了一样,不痛不痒的。”
他就是个疯子。
她绝不能去见他。
安立盈死死咬着牙齿,生怕牙齿之间有缝隙,就会发出互相撞击的声音。
盛展堂听她许久不说话,继续说道:“行,我发你一个视频,你再决定来不来见我。”
他先挂了电话,随后发了一段视频过来。
安立盈盯着视频信息,思想斗争了很久才点开。
在梦里折磨她的画面展现在眼前。
盛展堂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校服的拉链一寸寸往下。
她哭着问:“你要干嘛?”
盛展堂笑得病态,“你要是再哭得狠点,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做点什么。”
校服外套被彻底拉开,盛展堂的手隔着棉体恤握在她的腰间用力。
安立盈至今还能记得即便是隔着一层衣服,孟展堂的手带给她的疼痛,清晰、刻骨。
【要看我当时亲你的视频吗?】
【我当时存了好几个呢,想先看哪一个?】
安立盈记得盛展堂一直都有录视频的习惯,从和他见面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在录。
【是我发给你看,还是你来见我的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