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瞬间安静,尴尬因子在空气中浮动。
盛展堂主动打破尴尬,笑着说:“我尽量,若去不了,礼肯定会到。”
陆晏之瞪了一眼南勋,觉得南勋脑子里水多,哪壶不开提哪壶。
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陆晏之起身朝着门口站着的祁司礼和安立盈迎去,打招呼,“司礼,盈盈。”
闻言,盛展堂猛地看过去,见安立盈手里捧着一束花,嘴角浮起笑。
“还让你们特意赶来看我,实在是不好意思。”
安立盈懂盛展堂话里的讽刺,重伤了他到头来还不是拿着花来看他。
她把花递给陆晏之,牵住了祁司礼的手。
盛展堂的眸光沉了一下,又恢复原样,笑意却不达眼底。
对于安立盈的做法,大家看破不说破,那天祁司礼为安立盈撑腰,换成哪个女孩不心动,安立盈也就是嘴上逞强,不肯承认他们的关系。
盛白初则是要气炸了,她让他们来,可不是让他们来秀恩爱的。
本来想让安立盈受煎熬,到头来受煎熬的却是自己。
祁司礼紧握安立盈主动牵过来的手,他以为她路上想开了,这是给他名分了。
祁司礼把花篮放下,揽着安立盈的肩,和盛展堂聊天。
“现在感觉怎样?用不用找人再给你看看,毕竟伤的是腹部。”
“没事,不用,说是外科主任缝合的,技术应该没问题。”
祁司礼又问:“下手这么狠,谁伤的?用不用我们为你做点什么?”
盛展堂淡笑,“不用,感情纠葛,我自己处理就好。”
“好,虽是感情纠葛,你以后还是多注意,别为了为此丢了性命。”
祁司礼就是客套,知道盛展堂情史丰富,也没有放在心上。
盛展堂是典型的虚伪小人,安立盈一刻都待不下去,假意接电话出去了。
安立盈这么做也是故意引盛白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