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盈一手使劲抠着捂她嘴的手,另一只手去抓男人的头发。
“嘶,还他妈挺烈的,那一会玩起来就更有意思了。”
安立盈瞪大眼睛。
这声音她认识,是谢远恒。
谢远恒就着安立盈的手,把门打开。
搂着她的腰连拖带拉地把人往里弄。
随后带上了门。
路过玄关的时候,地上的电话里传出男人冷厉的警告声:“放了安立盈,我给你钱。”
“放了她,你做梦,我特么堵了她好几天了,就为了把她得到手。”
“我是祁司礼,你若是敢动安立盈,我会让你全家跟着陪葬。”
这名字是谢远恒这段日以来最痛恨听到的名字。
如今酒精壮人胆,他更是不怕。
谢远恒松开捂着安立盈的手,不顾安立盈的呼喊挣扎,死死箍着她的身体提起,去拿手机。
拿到手机放到茶几上,打开了扩音器。
谢远恒眼里迸射出要将电话里的人拎出来狂揍的狠意。
“祁司礼,我知道你,北城祁爷是吧?就是你找人把我打了一顿,警告我离安立盈远点,我特么连安立盈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过,你特么找人打我。”
祁司礼咬着牙根说:“谢远恒!”
谢远恒酒气上头,搂着安立盈甚至有些洋洋得意。
“就是我,小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别以为你是北城祁爷,我就怕你了!”
见谢远恒在和祁司礼专注说话,安立盈以为自己得了机会,她用手肘去顶谢远恒的肋骨。
奈何谢远恒又高又壮,她的力气根本伤不到谢远恒。
谢远恒粗臂松了一下,一把搂住她的手臂箍紧。
男女力量悬殊大,安立盈根本挣扎不开。
惊慌失措的安立盈这才想起来喊救命。
刚喊了两声,嘴就被又捂住了。
整个过程,祁司礼都听得一清二楚。
祁司礼太阳穴的血管鼓起突突直跳,拳头握得关节咔咔直响,他努力控制自己情绪。
他不敢再说过分的话激怒挟持安立盈的谢远恒,在交谈中他听出谢远恒应该是喝酒了。
现在他必须冷静下来,尽量拖住谢远恒,想办法找人尽快营救安立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