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拳入肉的声音不绝入耳。
盛展堂的腹部伤口裂开,开始汩汩流血。
但他咬着牙,愣是没敢出声,更没有还手。
认错自然要有认错的态度。
安立扬、祁司礼、程毅当年都练过,打人有技巧,知道怎么打会让人更痛。
身体健康的人都扛不住安立扬这么打,盛展堂中刀后还没完全恢复,更是承受不住。
没多一会,盛展堂就支撑不住,瘫跪在地。
安立扬拎着他脖领子,咬着牙根,双眸迸射出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的恨意。
“怎么不说话?我记得你平时挺能说的啊?”
盛展堂不停地道歉。
“立扬,是我做错了!是我做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别他妈叫我立扬,好像我们关系有多好似的,哥们是做不出你这样畜生不如的事。”
安立扬一拳打在盛展堂的脸上。
盛展堂牙床剧痛,血从嘴角流出。
“我可以解释,司礼,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盛展堂素来桀骜的个性,此刻温顺的像只待宰的羊,只求虎口脱生。
地上的血连成片。
盛展堂脸色苍白,薄唇毫无血色,脖子后仰着。
流血过多导致他没有丝毫力气,随时都会晕倒。
这时候,不能让他晕倒。
祁司礼很想知道当年盛展堂是怎么欺负安立盈的。
他不能问安立盈,就只能听盛展堂说。
祁司礼拉住了安立扬,“如果你想打,等我问完话,再继续打。”
盛展堂心头一凛,他们是不算放过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