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昭阳的心底不由地升起一丝疼惜之意……

她那原本微微颤动着的手指，缓缓抬了起来，轻轻地落在他的头顶之上，仿佛生怕惊扰到这个脆弱的灵魂一般。

而后，她轻柔地揉动着他的脑袋，感受着那柔软的发丝在指尖滑过所带来的触感。

一直低着头的张日山敏锐地察觉到了昭阳的举动，但他并未躲闪，而是十分乖巧温顺地任由她摆弄自己的头发。

他的这份顺从使得昭阳的心再次为之一颤，以至于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好！”

当张日山听到昭阳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身躯猛地一僵，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紧接着，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望向昭阳，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夫人？”

他轻声呢喃道，声音中带着些许疑惑和不确定。

或许是他脸上那过于明显的惊诧之情，引得昭阳心生戏谑之意。

只见她那原本停留在张日山下颚处的手，顺着肌肤一路下滑，最终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并将其微微抬起。

与此同时，她还不忘用手指细细地摩挲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

“怎么了？小副官，难道说你不愿意么？”

昭阳嘴角含笑，故意调侃着问道。

张日山瞬间回过神来，连忙摇头否认道：“怎么会呢！能得到夫人如此垂怜，日山自是甘之如饴......”

说话间，他还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昭阳的手心，那副模样就像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狗般可爱又惹人怜爱。

明明身为众人敬畏有加、威风凛凛的张大会长，此刻竟然在她面前温顺乖巧得犹如一只可爱的小狗狗，这般巨大的反差实在令她有些难以抑制地想要发笑。

只见她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他宽阔的额头，脸上带着几分嗔怪，笑骂道：“你啊……”

而那位平日里不苟言笑、严肃正经的副官对此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合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