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学会了反抗,还学会讲大道理了?
焱景帝捋着胡须,微微点头:“嗯,此言有理。”
李元崇一脸惊恐,不知所措:“父皇……我冤枉啊……”
焱景帝猛地一拍桌子,震碎了桌案上的花瓶:“老五,朕记得上次叶家小姐说了,寿宴当晚她用发簪刺伤了入室者的胳膊,你现在脱下上衣自证清白,给朕看看!”
李元崇面如死灰,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这下,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焱景帝冷哼道:“老七,把他带下去,打入大理寺地牢!”
李元卿拱手道:“儿臣遵旨。父皇,儿臣立了大功,您不奖赏一下儿臣吗?”
焱景帝沉思了一下,问道:“你想要什么?”
李元卿嘴角扬起一抹冷意:“儿臣至今没有像样的府邸,我现在居住的,还是公孙将军的旧府邸……”
焱景帝想了想说道:“老五已经被废,家属全部连坐,财产充公。他的府邸就赏赐给你吧。”
“是!儿臣谢父皇。”
炎景帝又看看跪在地上的顾白,说:“免除顾白大理寺卿职务,交刑部查办。”
顾白深鞠一躬:“臣谢恩。”
“都散了吧!”
大理寺地牢深邃得如同吞噬光线的巨口,石壁潮湿滑腻,长满了青苔与霉斑。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与不知名的腐朽气息。几点摇曳的烛光昏暗闪烁,一股窒息的气氛扑面而来。
李元卿押着李元崇,乘坐缆索一路下潜。
李元卿一脚把李元崇蹬进去:“滚进去!”
看着这不见天日的地牢,李元崇忽然恐惧起来,连忙转身拉住李元卿的衣袖:“老七,你别走,五哥知道错了,拉我上去吧!”
李元卿冷冷地甩开李元崇的手,俯下身轻笑道:“李元崇,你也有今天啊。你要杀我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么?现在怎么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李元崇眼圈一红,死死拉着李元卿不撒手:“老七,你再去给父皇求求情,好不好?哥只是一时糊涂,哥只是看老二不顺眼,没有想害你的意思啊!拉我上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