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不太熟悉的喘息呻吟,主动放纵,频率起伏。
紧接着是具体的话,求饶的,夸赞的,撒娇的。
每一句都极致的……
宁寻握着中性水笔的手猛烈颤抖,水笔掉落,脸色从未像此刻那样惨白。
因为那音频里的男生,是他自己。
不对。
不是他。
但听着很像他自己。
宁寻忽然想到前几日蒙住自己的那双大掌,里面的呜咽,有一半是来自于那晚的。
还有一半,他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过了,也许有,是之前在不同场合下说的;也许没有,是找了个和他声音几乎一样的录的。
总之截取了片段。
打碎,重组。
剪得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连明确知道为假的自己听了,都羞愧得指尖在发颤。
“关了。”
这和他无关。
这不是他。
宁寻颤抖着捡起笔,心中安慰自己没事,继续勾画重点,但书本上仍留下一道不听使唤的墨水痕迹。
“宁寻,被男人内个是不是爽飞了?”
“我听着都爽!”
“被_开了还挺乖,叫得比女人还好听!”
“哈哈哈!”
容积不大的寝室回荡着一声又一声,室友们的邪笑越来越放肆,混合着羞辱开腔。
小主,
“关了……”
宁寻泛白的指尖合上书本,牙关发颤起身。
走到对面桌子前,室友像预料到他要干什么,摁住伸过来夺手机的手:“哟!还真软!怪不得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