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山那么多随便摆一摆,山高路远的,北境三城又没修复好官员也没安排到位,谁又会注意这些呢?
什么都商议好以后,萧九辞给京都下了战报,吕棣农也给黄帝寄了官信,说明了这次谈降的结果。
等萧九辞和吕棣农把事情都处理好了,天色已经很晚了。
坐在边上学习的萧覃衍早就哈欠连天了,却还苦苦的撑着。
吕棣农起身和萧九辞告辞,想了想还是提醒了萧九辞:“侯爷,本官有句话还是想和侯爷说一下。”
萧九辞难得虚心接受:“你说。”
吕棣农眼睛看了看坐在萧九辞身边的萧覃衍,声音低了一些:“侯爷年岁也渐渐大了,虽然现在行兵打仗,但也有时候还是要注意一些男女大防。该与男子保持些距离的时候还是要保持。否则回了京,有些不好的传闻传出,怕是有损侯爷清誉。”
萧九辞听了吕棣农的话,他还是这样,以前在京都的时候,他就经常在金殿之上当面出谏她品行不端,当街与男子嬉闹,还带着侍卫逛花楼艺倌。
以前的萧九辞不在意这些,现在依旧不在意:“大人也说了有损清誉,本候难道还有什么清誉嘛?”
萧九辞说笑着,却让吕棣农红了脸,为什么没清誉,还不是御史台带头下谏言说萧骁御家教不严,御下无方。
吕棣农还想辩解什么:“可现在侯爷已承爵,自然要严明律己,才能管束军下...”
萧九辞知道吕棣农一开口立马要滔滔不绝了,立马打住他:“行了,大人的话本候已经知道了,但大人也该知道行军在外,一切不比家里,哪有什么方便不方便呢?况且像本候这样的身份,就算真的做的很好,也还是会被有心人诟病,树大招风,大人应该明白的很。”
“而且,本候爵位至此,就算想养几个面首又怎么样呢?只是本候不想如此罢了,不然大人现在就不是在这说话了,应该早就看见本候就开始说教了。况且本候一女子与大军身处一处,日日黄沙扑面,抛头颅洒热血的,天下也不该这样揣测本候的品行。而且士兵是忠勇的,军魂是神圣的,不能被流言磨了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