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覃衍与萧辛二人也是与萧九辞一样的打扮,三人一致披上宽大的黑色大氅,将一身武装全部遮住后,坐在茶桌前饮茶静等。
数十名暗卫外面穿着布衣,里面确实实打实的黑衣。他们藏在暗处观察着这附近的一切,就等天黑了可以动手。这条街上他们的人很多,不止军士不止暗卫,若是失手,完全也可以护着侯爷离开。
万全之策,绝不允许出现纰漏!
萧九辞凝望着萧覃衍坐在软榻上一丝不苟的擦着他那柄重剑,狼青是由西疆的铸剑大师兆坤所铸。用的材料是当年给父亲的重剑征乾铸剑用剩下的,历经两月的时间,萧覃衍已经将这柄剑用的很是趁手。
萧九辞看过他使重剑,那重剑的强势威力随着内力而出。其威力并不输父亲的征乾,唯一缺的就是萧覃衍年纪尚小,一柄重剑虽然已经使的行如流水,但出招时还是急于求胜,招招都狠辣致命。若是遇到那武功高强沉稳有力的老将,萧九辞觉着他真的不一定能赢。
因着这事,萧九辞也提点过他,可萧覃衍一脸傲然,只言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那柄重剑在他手里就像是轻盈的长剑,只要他招招如风,只怕对手要接不住时,就要输了!
萧九辞也承认他自身确实很强,身体素质以及身体可塑力都强过寻常习武人不止一星半点。
所以她也不欲多说,他明白就好。
萧九辞收回目光,敛去那有些冷冽的眸光,这时间还真是难熬啊。
萧辛一如既往的坐在边上静等,与萧覃衍的霸道傲娇不同,他的性子是真的沉默寡言,对自己人都很有耐心。而萧覃衍的寡言只是懒得与人搭话罢了,只对萧九辞一个人有耐心,他有时不欲理会身边的很多人,心情好时才会搭上一两句话。
萧九辞早就发现萧覃衍性子闷沉都是假的,他在自己面前可是话多的很。
可谁又敢对他指指点点呢?一个几近偏执的人,与他计较什么,只要对侯爷衷心,其他的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