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捂住了嘴,不敢哭,只是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像是不要钱的珍珠一样。
没有父母心疼的两个孩子,相依为命,这会儿可不得伤心难过吗?
看完之后,从病房退了出去。
众人继续把和小孩儿沟通的任务交给朗嘉誉。
小孩儿和大人不一样,不是不能吓唬,但是不能敞开吓唬,万一吓唬的过了,就吓唬傻了。
白嘉月甚至叫人拿了些吃的喝的过来,交给朗嘉誉,让他带着小孩儿吃香的喝辣的,进一步巩固自己大哥大的形象。
白嘉月拿了个棉签,一点一点的给沈淮抹沈淮脖子上的伤。
沈淮略抬了头,微微闭了眼睛。
天花板上的灯光,有一点晃眼。
这一点小伤口,痛的有限,微微的刺痛不算什么。但白嘉月低着头,靠的很近,不时轻轻吹在脖子上的气息,这才要命。
这哪里是抹药,简直是要命啊。
沈淮忍不住的咽喉动了一下。
但是不敢造次。
现在是办案时间呢,没有花前月下的气氛,而且邢子墨还在外面呢,这凶悍的大哥在看见自己妹妹灰头土脸的时候,渐渐暴躁,还是不要惹的好。
“好了。”白嘉月终于给沈淮的擦伤抹好了药:“这伤口不深,应该不会留下疤痕的。”
“大男人留点疤也不怕。”沈淮没当回事。
“那可不行。”白嘉月不乐意道:“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