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聪明,有悟性,是有点点这么个意思,是有点点这个意思。”村长挺着不太胖的肚子,一手习惯性的叉腰,一手撸着山羊胡。停顿一下又小声嘀咕:“嗯,真不愧是白莎公主爱上的男人!一点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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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村长,你说什么……公主?”
“啊哈,啊哈,没有,没有,说啊……嗨!你听错了,你听错了。”村长尬笑地咧嘴一弯,接着又是手臂一挥,刚才的金碧辉煌瞬间消失,一切又恢复了原样。他们又站立在了幽暗的小屋子里了。
“哎呀,村长,我还没有玩够啊。”他撇嘴地嚷着。
“走啊,滚,滚,要玩,回去跟贝儿一起玩去。无聊!”村长笑骂,便把年轻人往外赶了出去。
年轻人出去了,好像一时间还调换不过来,他揉了揉眼睛。这里又是一个新世界!他到处走走看看,瞧瞧,看别人都在兴高采烈地玩着,而他的心早已经飞回到他自己的小小实验室里了。
生辰宴结束,众人各自回家,各找各妈。
姜思涛开始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少了些浮躁之气。他能够不紧不慢地,心平气和研究他的创造发明了。他耐心地一次又一次地做着他的蕨类发电和树木发电实验。他已经知道,人生就是一场不断超越“障碍赛”的游戏,只管做喜欢的事,其余的就交给上天好了。
而他的女人白莎贝儿却有些急躁了,因为她在当家,家里钱袋子里的钱越来越少,就快“米缸见底”了。
“宝贝,你怎么越来越瘦了?脸色也不好,去医馆,好吗?”姜思涛从自己的卧室兼实验室里出来,舒展筋骨的当口,一看见贝儿一脸发黄的样子,就着急起来。他走过去,心疼地摸了摸她的病态之脸。
贝儿正在叠那些已经晾干的扎染蓝花布,听见男人关切的话,她鼻子酸酸的,但是她还是强忍着。
她柔柔地笑着,摸着男人的手,“墨成,放心吧,真的没事。上次不是说一个月后再说吗?而且……我相信人体的自愈功能的,真的。”她看着男人,定定地点着头,“去吧,墨成,去你房间做你的事情吧。……我知道,你一定在搞什么伟大的事情,我有时候都听见嘟嘟嘟的声音啦。”
“那是当然,童童,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姜思涛开始一脸的得意和自信状,把女人紧紧搂在怀里。忽然又语气一转,有些愧疚地说,“宝宝,对不起,我最近迷上那些事了,我忽略了你,等我完工了,我带宝宝再到处去玩,去走走去看看,好吗?”
贝儿弯着唇,苦笑了下,但是,还是很开心地回应着,“好啊,好啊,我等我们家墨成啊,等他啊,办好事情后,带我去桃林啊,去小溪边啊,看日出日落啊。”
“是啊,看日出日落,看小溪流水,看蓝天白云,看花看海……我们每天都手牵手地出去去散步,聊天,多好啊。”姜思涛悠悠地望着远方憧憬地道。
“所以啊,童童,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知道吗?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啦,你如果感觉不对了,一定要把我叫出来,我带你去医馆。”他搭着女人的双肩,温柔地看着女人,眼睛里满是爱怜和担忧。
“知道啦,去吧,去吧,我比你更加惜命的。”贝儿推开心爱的男人,温和的笑道。
翌日。
姜思涛去参加农忙时期的玉米收扒节了,每家人都得派一个代表。
而白莎贝儿则去商贸市场。
她挂好一张张的蓝印花布,各个写上吊牌:窗帘布、手袋布、围巾布、衣料布。她吸取了些教训,总结了点经验,把这些布分门别类的标好用途。因为以前上过当,没有标注好,村里人不太懂怎么使用它们。
跟往次一样,虽然有很多人过来看看,但后又都默默无闻地走开了。
奇怪,怎么还是没有人买呢?她冥思苦想,不得其果。
而旁边的布料摊,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再仔细看看自己的布料,觉得自己的定位不差呀!旁边那家就是普通的花布,只是颜色绚烂些,看起来很耀眼,很有精神活力。
白莎贝儿又守了一半天,只卖了一副布料,她很难受,整个人好像被浓郁的阴霾笼罩着,无精打采的。
而旁边那位卖炫彩花布的大姐姐,生意可好了。大姐姐也看出了这姑娘有些不开心,她于是就走过去安慰着,“妹妹,别灰心哈!卖东西是这样,多卖几次,你就知道这些人喜欢什么了。”
“嗯,谢谢大姐,我明白。”贝儿挤出笑容,眼底里却全是苦涩。
黄昏,姜思涛劳动了一天,慢慢往家走去。一路上,他心情起伏。真想不到,这里看似落后原始,原来社会架构那么合理,这里每个人好像都会做基础的农事活。民生之初,不就是填肚子这回事?然后才是衣啊住啊行的。解决了民生之初,后面的事情不就顺理成章,唾手可得了?
这不,今天他去的这里,通过聊天,他得知,这些田间地头的劳作者中有:医术高明的医者、有富有的珠宝商、有公正不阿的税务官、有科学馆的发明家、有天文馆的星相师……
这里,平时大部分的农事还是由农民们劳作。但一到收获的农忙季,每家人都会派一代表前去支援。虽然这些外行者,农事活并不是他们主要的专长,但是基本的大体的都会做,并不太差劲,只是手脚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