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素来和锦文交好,几日不见自己的好友,寻人问起,打听了两日,才知道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下得去手。锦文,近期你可得罪过他人。”
教习锦文的许先生眉头紧皱,叹了口气。他最得意的门生竟然会好端端的躺在这里,看此情景,怕是今年下场无望啊!
“是呀!你可有得罪他人?”
众人也跟着问道。
“不曾。”
锦文看着昔日同窗,心里酸楚不已。
“锦文兄不是那种人,他向来谦和有礼,待人至诚,经常和我们交流所得,从不曾藏私。这样好的人,怎么可能得罪人。”
南枝力挺好兄弟。
“是啊,锦文兄向来待人彬彬有礼,怎么会得罪人?”
“是啊,我还亲眼见过,锦文兄对乞丐都会施以援手,怎么可能还会招惹什么人。”
……
众人纷纷表达自己的看法,只有许先坐在圆凳上,眉头紧锁的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你还是再好好想一想,报官了么?”
“未曾。”
许先生略微推理一二,还是觉得此事颇有蹊跷。据他所知,锦文很少出门,大多时候都是埋头苦读,偶尔会出去买书或者笔墨,不会有别的活动。
“对,报官,这等恶劣的行为,必须报官,彻查到底,不然我们的安全谁来保证。”
“世道如此黑暗,我们更应该努力学习,改变这浑浊的世界。”
……
周围人你一言他一语的分析讨论着。
锦文听着嘈杂的人声,脑袋却是一片凌乱。
“你慢慢想,这里不便喧哗,这有点东西给你,都是你这些同窗凑的,是大家的一点心意,不必推辞。”
南枝拿了一个荷包,递给许先生,许先生放在在锦文旁边,想伸出手安慰一下,可浑身上下都是伤,拍哪里都不合适。
许先生再次叹口气,不忍再看。
“想来你多有不便,我们先行一步,好好养伤,等你回归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