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是只有读书才算有出息的。”
金向远看着这个姑娘,明目皓齿,并不介意他是走镖之人。
“那还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金向远看了看先生,小心翼翼的说道。
“安身立命最重要,活着最重要,做自己想做的才能做到最好,士农工商,谁也离不开谁,其实并不是谁比谁更重要。”
俞越舟看着锦绣,许久没见女儿说这等离经叛道之言,一时还适应不了。
“读书是为了明理,明理是为了做事,做事是为了合道。读书不仅仅为了做官,不仅仅为了挤破头的青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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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慎言。”
俞越舟怕锦绣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言论,连忙叫停。
但是金向远听的却觉得有点意思,多看了锦绣两眼。
金向远吆喝人装车。
锦绣看了看自己写下的信。第一幅图,搬家了,寥寥几笔,但是一看就明白。
两个房子,一个车队,一边写清水镇,一边写清远县。
清水这两个字还是锦绣教大丫认的。
第二幅图,是一排宅子,其中一个宅子画的格外大一些。写了一串地址:北街德福巷孟府。
这是地图的简约版,也不晓得大丫能不能看懂。看不懂拿着问人也能找到。
不用写原因,反正大丫也看不懂写的什么。
这么交代是怕她万一来找她,寻不到了,着急。从小长大的情分,自然不能寒了大丫的心。
金向远带来的人多,都是年轻的男子,有一把子力气,很快就装好了车。
“俞先生,咱们得尽快动身,不然夜长梦多。”
俞越舟看了看太阳,大概知道这会赶回去时间也比较紧张。
赶忙叫锦绣登上第一辆驴车的车厢。
“向远有心。”俞越舟看着车厢内铺设的软垫。
“先生客气,我去外边盯着。”
“外边晒,这也没外人,坐着吧。”
锦绣诧异的看了看父亲,自己这帷帽扔了都没捡回来。
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在陌生男子在侧,还说没有外人。
父亲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