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父笑着搓着手,活像个搓手的苍蝇,嘴里说着打商量的话。
但这周围除了他自家人之外,可没有人吃他这一套。
他们家是个什么情况,根本就不用人去探查,光看他们一家人,平时在外穿的油光水滑,面色红润,体态跟瘦沾不上一丁点边,就知道家中的经济状况是非常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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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父更是冷笑一声:
“我也不为难,你不用你去费神费工夫的找一模一样的手表了,就把这手表所值的价,和当年你们夫妻二人用了我吴家的山参,那山参所值的钱加在一起,凑在一块给我就行了!我们吴家可不是什么上赶着的人家,这东西一交代清楚之后,咱们两家可就没有什么纠缠往来了!”
吴父说的非常的肯定,吴母和吴雪云自然站在他身后支持他的说法。
而曾父脸上的笑容,就这样给僵住了,本来那像苍蝇一样在搓的手,也就这样子停在了那儿。
他说的刚刚那话,心中所打的主意便是一个字——“拖”。
只要他拖的时间够久,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的,到时候谁又能说什么呢?
吴家人是直肠子直脾气,只要他操作得宜,说话的方式独到,那到时候事情是圆是扁,还不是他们家说了算。
最后就算是讲究那个手表的事儿,也可以说是吴家人故意为难他们。
到时候人云亦云的,谁又能拿他们家说什么呢?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吴家人直接就要求拿钱来抵。
他们家这些年攒了不少钱,之前不愿意给老山参的钱,也不是因为没有钱,而是单单纯纯的不想给罢了。
现如今,这钱他不是掏不出来,就是不愿意。
这一下子掏出来那么一大笔,他们家的家底可是要伤筋动骨的!
“我,”曾父犹犹豫豫的:“我们家一时半会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呀!”
直接了当的撒谎。
吴父也清楚这是不少的一笔钱,所以打算说让他分批次给。
吴雪云看出来了吴父的想法,上前一把将吴父拦住之后,对上了曾父和曾黎明的目光:
“你们家拿的出钱给曾黎明买皮鞋买自行车,也拿得出钱,让曾黎明给骆晴晴买雪花膏,买小皮鞋,偏偏就没有钱来还我们家的债?曾伯伯,您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曾黎明和您脚上这皮鞋,看着是这个月的新货吧?”
吴雪云这么一指出来,吴父这个不算细心的人这才往曾父和曾黎明的脚上看去。
吴父自诩是个粗人,爱穿布鞋,所以对皮鞋并不了解。
但他看着这两人脚上那噌亮噌亮的皮鞋,光从消耗程度上来看,就知道是双新鞋。
而旁边有人适度的给他科普了一下:
“哟!这不是卖鞋那柜台上新到的货吗!这可贵着嘞!曾家这生活是有多好呀!老子儿子一人一双呢!”
都有人说这是新到的货了,新到的货,尤其是这种鲜少有人买的皮鞋究竟有多贵,吴父大概还是清楚的。
差点被曾父这个家伙给糊弄住了,吴父当即脸就垮了下来:
“我看你这不是挺有钱的吗?要是没有活钱的话,把你这皮鞋、自行车什么的,往废品回收站去回收回收再凑一凑,赶紧把老子的钱还了!你家儿子跟那骆家姑娘不清不楚的,我这个当爸的必须早点给女儿把这婚给退了!”
吴父的声音格外的斩钉截铁,甚至因为大嗓门的缘故,有一种把周围树上的叶子都震得发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