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杰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婉清,你永远在我心里。对了,婉清,你姓什么?”
“我们哪有什么姓,打小便只有个花名罢了。”
“那你以后便姓木吧,枯木逢春的木,木婉清。”
“木婉清?真好听。我现今也当真是枯木逢春了,谢谢杰哥赐姓。”
……
前半夜卿卿我我。
后半夜,二人也难得地做了一个十分安宁的梦。
第二天一早,量杰便带着木婉清找到牙婆,表示想买两个丫鬟。
牙婆头发天生带着自然卷,皮肤白得不像话,一身的绫罗绸缎和金银珠宝,辨识度非常高。
牙婆懒洋洋地回应道:“还两个?这些年既无荒乱也无旱涝,哪有几个卖身的。要有也都被大人们抢光了,你就别想了。”
量杰只好退而求其次:“自由身的,愿意长期照顾起居的可有多的?”
“那倒是不少,你想找什么样的?年轻漂亮的?”
量杰连忙摆手:“不不不,年龄外貌无所谓,主要是得活好、心细。”
转头又看向木婉清:“婉清,你的意见呢。”
“我都听你的,只要是个会说话的体己人就好。”
牙婆从书架上拿下一个册子,翻开放在桌子上:“这上面名字没被盖住的都是闲的,你们自己挑挑吧。”
量杰和木婉清靠在一起,仔细筛选着。
册子每页都分上下两栏,上栏是编号,下栏是简介。
木婉清选了个同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量杰又选了个伺候过月子的中年妇人。
牙婆看了号牌:“那个年轻的月钱是七钱银子,年老的是一两二钱银子。没问题的话就交定钱、签字据,中午我就把人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