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便是装着蔡掌柜尸体的大酒缸。
朱儒看了一眼,便答道:“就是我们酒馆今日售卖的仙芽醉。”
随后沈初又指了指架子上大大小小的酒坛,“那这里所有的酒坛呢?”
朱儒看到没看,脱口而出:“都是仙芽醉,我们酒馆每次只卖一种酒,等这种酒卖完了,才会卖下一种,而且从不重复。如果错过了,那这辈子都买不到了,这就是我们酒馆的酒卖这么贵的原因。”
沈初觉得蔡掌柜倒是挺会做生意的。
“所以说,你们酒馆今日是绝不会出现康斐酒的,是吗?”
沈初虽说是朝朱儒问的,但却是看着酱从文。
朱儒不懂气氛为何会越来越紧张,只得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是的。”
沈初转头温和一笑,“好的,我问完了,你先下去吧。”
等看向酱从文的时候,她的脸色又沉了下来,“现在到你说了。”
酱从文目光阴沉地盯着沈初,“我说什么?”
沈初故作惊讶地捂了捂嘴,“你还没编好啊?可惜我没时间等了,我肚子饿了,想吃晚膳了。”
酱从文的脸色骤变,咬紧了牙关,浑身戾气暴涨,“你!”
沈初也不想与他浪费时间下去了,也冷下了脸,“说吧,说说你为什么要杀了你的姐夫?”
酱从文突然笑了,笑的有些扭曲,双目都开始渐渐泛着赤红,阴鸷目色渗着寒意,吊儿郎当的气质倏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
“噢,我明白了,你们大理寺找不到凶手,居然把杀人的罪名扣在我的身上,想拿我结案,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沈初没有动怒,“看来你想死的明白点,那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