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朱县令的猜测也不无道理,风谲云诡的生意场有时候比官场更可怕。
严俊拉住朱县令,“朱县令,我与你一道儿去吧,还能帮帮你什么的。”
朱县令边走边摆手,“不成不成,县衙的案卷不能经外人的手,你碰不得。”
这严俊是不是翰林院待久了,连这些规矩都忘了。
但严俊还是不想放弃,还准备继续游说朱县令。
裴离适时开口了,“严俊,不知我们可否在严家随意转转?”
严俊连忙答道:“自是可以,裴少卿请便。”
趁裴离和严俊说话的功夫,朱县令提溜着衣摆,悄悄地遁去了。
裴离也不管垂头丧气的严俊,带着沈初三人就往严家宅子的外头去了。
沈初看着这十几米高的院墙,不禁哇塞一声,“这围墙这么高,凶手怕是有通天的本领才能进进出出吧。”
就算是裴离这般的高手,使个轻功也需借力,徒手爬是爬不上去的。
所谓的飞檐走壁,那都是话本子上逗人玩的。
张大奎拍了拍这堵白墙,“确实,这面空墙徒手肯定是爬不上去的,除非有工具,比如抓钩之类的。”
沈初眉头轻皱,“抓钩?可是墙上光滑一片,并没有什么人为的痕迹。”
在抓钩使用过程中,必会对墙面造成一定损伤,留下孔洞。
孙策海分析道:“这样的话,如果凶手是从外墙进入严宅,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
张大奎灵机一动,立马抢答,“除非严家有凶手的内应。”
既然靠自己进不去,那就只能靠别人了,比如有人给他开门之类的。
若真的是这样,那也跟他们之前的分析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