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霖越是云祁的父亲,云家几代单传,到了现如今云家这一代,只有云霖越得了云祁这位小少爷。
但云小少爷身体状况也是令人堪忧。
他们家族仿佛受到了什么诅咒,男丁稀少,唯一的男丁云祁身体素质也是十分虚弱,自从生下来便用药材吊着性命,其中有一次差一点死了,云家老太爷拿着祖传的顶级药材才救下云祁。
自此,云祁衣食住行都被人管的死死的,外出也是一大堆随从管家提前打点,去处都得听从家中指挥。
他肾虚体弱,很容易就会晕过去,云家精心调理了这么多年,才把云祁的身体养得健康一点。
小少爷十几岁的时候也很是听话,现如今,不知是叛逆期到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竟四处逃窜,苦了他们这些在后面打工的牛马。
云霖越沉着脸,一家之主的压迫感压下来,保镖们都不敢说话。
身后跟着的王管家见状,很有百万年薪打工人的素质,眼头十分活跃,开口道:“是不是少爷又生气了?”
他见保镖为难色,缓解气氛。
见有人为他们解围,保镖们站成一排,纷纷点头。
自家儿子什么德行,云霖越当然知道,黑着一张脸,气势汹汹的上楼,“臭小子,还敢有脸生气,看老子上去不踹死他!”
楼梯被踩得咚咚作响。
云霖越刚要开门,门就被打开了,张止哭丧着脸,木木的走出,毕夜升嘴巴此时也被他捏着,他快要被他害死了。
两个月的工资啊,苍天,恶毒的资本家。
张止开门见到云霖越立马松开了捏着毕夜升的手,站直了身体,弯下上半身,正经道:“家主好!”
毕夜升没有眼力劲,站着没啥动静,被张止一把按了下去。
愣头青!!
“嗯。”
云霖越没有理会他们,视线直直看向雕花楠木椅上的少年。
云祁显然平静了情绪,家庭医生在给他做着检查,少爷脸色苍白,健康的红晕在他脸上几乎见不到,病恹恹的神色让人看了一眼就心疼。
他随意的看向门处。
易碎沉静,美好的让人不忍破坏,他一开口便粉碎了这看似乖巧的模样。
“呦,不着家的老子头回来啦!”
说出来的话别人恨不得揍死这臭小子。
“哼!”云霖越冷哼一声,“不着家的到底是谁,你心里没数?”
他背着手走进屋内,张止拽着毕夜升连忙让道。
云霖越看向家庭医生,“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