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他伸手,大拇指粗粝的陈年老茧,胡乱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他明显露出困惑地表情,嘟嘴吐槽道:“我拿回来三块金牌哎!你一哭,搞得我以为自己预赛第一轮就被抡了!”
她被他看似无厘头,却又话外有音的调侃逗乐,穿着黑色的内衣,头发披散在胸前,脸上有泪,眼睛里却有笑容。
“一别这么长时间才见,就不能是感动开心的泪吗?"何默君歪头,把整个后背交付到林臻东怀里,日常熟练地变化把位、揉捻拨弦的指尖,随意把玩着他白色卫衣兜帽上的系绳。
"那还差不多,每次见面你都哭,搞得好像我像个渣男一样。”他无奈地说道:“好不容易见了面,应该开心才对。你要多笑,笑起来多好看,你记得小的时候,都是你安慰我,像小太阳一样,怎么长大了,反倒多愁善感起来呢?”
所以她能怎么回应他的疑惑呢,如实坦诚地告诉他,自己已经跟言子夜订婚,已经成为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此刻却几乎赤裸着身体,被他抱在怀里。
对于背德的实质,却毫无愧疚感,反而有种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感。默君转过身,主动伸出手臂环抱臻东的脖颈,明显感到他身体微微一僵,然后用力回抱她。
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经过整个盛夏,尽管他是天生的冷白皮,仍然晒黑了许多,嘴角隐约生出些许没来得及剃掉的胡渣。
"那你好棒,我的Champion~"默君主动送上自己的嘴唇。他自小离家,极度缺乏安全感,被这般亲密且温柔的取悦、抚慰,像只肥胖的猫咪,喉咙里不自觉发出咕噜咕噜的哼唧声。
异地恋的小情侣,聚少离多。即使吻得热火朝天,难舍难分,终究抵不过林臻东胃里地馋虫,被他肠胃发出饥饿的“咕咕”声,破坏掉了情热满溢的氛围。
自小出身富贵,见多了奢华干净的环境,要多奢侈就可做到有多奢侈,骨子里不是没有华丽的作风。现下碍于林臻东的身份,业内小有名气,未来可期,断断是不敢拖着陌生女孩的手,正大光明地压马路。
只能就近去队里熟人经营的西餐厅,听说他订了位子,默君兴奋地在随身行李箱里翻衣服。年岁渐长,她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