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间的房门外,又经过的路人经过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默君的脸颊绯红如血,有种背德的羞耻感,猛然间,林臻东一把含住她柔嫩饱满的耳垂,用力吮咬,她只觉得浑身一颤,终是禁不住,“嘤”一声的腻人声响已经从口中溢了出来。
他却放开了她,自嘲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是说道:“可是你别忘了,我从来就给不了你,我只是个打下从城中村棚户屋里长大的穷光蛋,而你这种豪门千金按理说,是压根不会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的那类人!你懂嘛?”
“不、我不懂!”默君声音颤抖着,双眼失神地捧住他的脸颊,掩饰不住眼神中投射过来的惶恐,仿佛他随时会一鼓作气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所以,到底为什么你这样的人,会出现在我这种人的世界里呢?关键是,你明明是跟你门当户对的顶级富二代订婚,却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主动向我投怀送抱,脱光衣服任由我艹……”
“林臻东!你在说什么?!”默君被他过于直白且粗暴地言辞,激得浑身一颤,只见她脸上的红晕已如朱砂般艳丽,仿佛那红就快要破蛹而出。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将林臻东如刀割般伤人的言辞,排除在自己的意念之外。她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因为情绪的剧烈起伏,不停地微微抖动,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令人心生怜爱。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不需要金牌和冠军,只要我的心,结果转头跟富二代订婚,全世界都知道消息,我却像个傻逼一样被全世界瞒着。不对,不是傻逼,是乌龟王八,带绿毛的那种……”
退赛、被雪藏、被迫回省队、禁赛……千头万绪的诱因,压得他夜夜失眠,喘不过气来。经历得太多,复杂、艰辛又忧伤,像一个怎么也织不完的锦缎,渐渐渐渐地把她也织了进去,她最后变成了锦缎上的一株鸢尾,镶进了他波澜壮阔的生命里……
“你是不是很享受,以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去亲身体验底层人的生活,就像玩一场虚实不分的惊险游戏,这种紧张、刺激的体验感,会让你觉得很爽吗?”他突然冷笑,笑意欢畅地俯视着她,眼底深处有种疯狂的执念:“哪怕是跟高远,都比严子夜那个王八蛋让我心里好过点,你到底哪一句、哪一副面孔是真的?你在玩弄我吗?!”
他真的,有刺伤她的本事和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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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君脸上的血色,瞬间隐了下去,纤瘦的身体里长久支撑着她的最后一点心气,仿佛在一霎那间被抽离了。她闭了眼睛,那睫毛犹如受惊的蝴蝶,不停地颤抖。良久,低而微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