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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tareza捂着脸就这么从场子里跑出去了,离去的背影看起来格外惹人心疼,这下倒好,坐实了江知月的恶女名声,引得周围人看江知月的眼神还带了些许厌恶。
“欺负人么这不是。”
“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能找帮手这样羞辱tareza吧。”
“难怪是私生女,就是小门小户会干出来的事情。”
“确实啊,看看她那个眼神,啧啧,真恐怖啊。”
议论声在耳边不停响起,世人似乎恨不得要将她下入油锅才算解气。
江知月茫然了一会,一直到欧権将她的双耳掩上,从背后将她揽到了自己身后,轻轻说了一句,“不要听。”
江知月忽然间鼻子一酸。
“他们好像都恨不得我去死。”
“我可没有。”
欧権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不开心的话我们提前走吧。”
说完欧権看一眼路京,“阿路,要不,我先回去了。”
路京的眼神就这么死死锁在欧権和江知月互相接触的肢体上,男人的眼里藏着一片波诡云谲,是连江知月都看不懂的阴沉和复杂。
“大好的心情又作废了。”
Adrian在边上吐槽了一句,“江知月,你可真是丧门星啊,走到哪里祸害到哪里,我们原本玩得好好的,这下好了,气氛一下子尴尬了。”
江知月笑啊,笑红了眼。
本身就是他们对她带着偏见,她不甘反抗了而已,到头来却成了她是丧门星。
江知月连连说了好几个“好”字,就像是在同意Adrian的说法似的,还笑着给他鼓鼓掌,“是啊,你们都清高,你们都一个个优越得不得了,是我高攀了。”
Adrian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江知月说这个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微微皱眉,对着江知月道,“你说话干嘛这么难听?”
“没关系,我说话难听,有的是女人说话好听。你去找她们就行了。”
江知月站起来,似乎是决定要离开了,“我说话难听,真是抱歉了。”
说完这话,江知月转身就要走,欧権做主说送她,岂料江知月摆摆手说,“跟我扯上关系已经足够给你添麻烦了,我还是自己回去吧。”
欧権满眼都是心疼地看着江知月,似乎是不想让她一个人承担这些。
每次都有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江知月,抨击她的身份,江知月什么时候还过嘴呢?
她一直忍着一直忍着,应该……受够了吧。
欧権说,“你一个人回去,我怕你出事。”
“怎么会呢。”江知月眼眶通红冲她笑,“哎呀没事的啦,我先回去啦,你们玩得尽兴。”
全过程她只跟欧権一个人说话,甚至走的时候都没和路京打一声招呼。
路京观察着江知月这反常的态度,略微有些不爽。
自从欧権出现开始,这个女人似乎……有点变化了。
江知月一个人打车走了,留下几个富家子弟搂着另外的美女们面面相觑。
Adrian略微尴尬地挠了挠头,“这江知月也是玻璃心啊,说两句就要走。”
他又不是故意说她的,再说了,也没说错,赖不得他。
倒是傅野意味深长说了一句,“玻璃心?我倒不觉得。”
Adrian没想到傅野居然会这么说,下意识就要否定江知月,“她这不是玻璃心是什么,tareza只是说话挑衅她了一点而已,她可是直接动手拿酒泼别人了啊……”
“是我就不只是泼酒了。”
傅野眼神冷漠,留下一句点评,“我是直接一耳光给她了,懂吗Adrian,你对江知月有先入为主的恶意,所以觉得她小题大做。那么从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来看,你觉得,谁活该谁委屈?”
谁活该谁委屈?
答案不言而喻。
江知月没惹任何人,是tareza先撩者贱的。
Adrian咽了咽口水,“你干嘛,帮着那个女人说话啊。”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替江知月开脱的,就算是她占理,也不会改变他对她的印象。
“你这么讨厌江知月,讨厌到了连客观都做不到……”傅野挑眉,玩味看着Adrian,“大明星,你不会是对人家有意思,所以才会变得有些盲目了吧?”
一句话跟戳中了Adrian痛处似的,他立刻大喊道,“怎么可能!那种私生女,除了脸长得好看一点以外还有哪里是优点?我会喜欢她?你讲什么封神榜!”
说完这话大明星又举起酒杯来吨吨喝了两杯酒,好像是有些急于掩盖什么似的,倒是边上的欧権看了急眼了,“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家江知月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Adrian也急眼了,对着欧権叫了一声,“臭舔狗,看剑!”
“你才舔狗,老子是江知月的保安,懂不懂,保安!”
欧権跟他闹成一团,“江知月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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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怎么没见你站出来!”
“她不联系我!我怎么站出来!”
“那说明她心里没你!”
“她心里没我又怎么样,我心里有她就行!”
“你还敢说你不是臭舔狗!”
“也好过你死鸭子嘴硬!”
两个人这样互相叫板倒是让气氛缓和了不少,只是从头到尾路京都没说一句话,往日里他都是漫不经心笑着看戏的,如今眼里却连一丝笑意都没有。
傅野察觉到了路京的反常,又看了眼江知月离去的方向,了然地收回了视线。
这天夜里江知月一个人打车回去的,路京一群人倒是玩到了天快亮。
他们家世好,样貌好,似乎深受上帝的偏爱,所以肆意挥霍着旁人可望不可即的一切,寻欢作乐至死。
路京带着酒意走出酒吧,欧権倒是没喝酒,在一边问了一句,“要我送你吗?”
路京皮笑肉不笑地说,“干嘛,没送成江知月,倒要来送我。”
“这不是担心你吗。”
欧権在边上嘟囔着,“没良心的家伙,我怕你喝多了回去出点意外。”
“我能出什么意外。”
路京眯着眼睛笑了一声,酒意令他的眼神愈发肆无忌惮,好像在玩弄全天下似的,“你倒是该坚持送江知月的,万一这娘们出什么事呢。”
“我比较尊重她的意见,她不让我送,我就不坚持了。”欧権跟着路京一起往外走,他们从小生活到大的,倒没有什么隔阂,何况欧権不知道路京和江知月的关系,这会儿还要问路京,“你也是,干嘛就这么放任那个女人欺负江知月啊,以后别带她过来。”
路京眼神一闪。
他故作不在意地问了一句,“你喜欢江知月?”
“额。”欧権罕见地停顿了一下,就好像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似的。
喜欢江知月?
或许是喜欢的吧。
只是喜欢这两个字太单薄了,无法承载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重量。
于是欧権摇摇头说,“不是喜欢。”
路京不知为何在心里松了口气,便听见欧権接着说,“是比喜欢还要更加厚重的那种感情。”
说完欧権严肃地转过脸来看着路京,“你对江知月不也是吗?我们从高中就认识了诶。”
路京的睫毛颤了颤,隔了一会,他坏笑着说,“我可不像你,我不喜欢江知月。”
“你怎么能不喜欢江知月了!”
没想到欧権还来气了,他一边走一边对着路京说,“我们江知月这么好,你凭什么不喜欢她?”
路京被欧雀气笑了,“你这人,什么脑回路啊。我还非得喜欢江知月不成?”
欧権颇为认同地点点头,“对的,没错,你就该喜欢江知月。这样才能体现我们江知月的好。”
张口闭口我们江知月我们江知月。
烦死了!
路京捏了捏眉心,“算了,你还是送我回去吧,我被你吵得头疼。”
欧権乐了,“你就是喝多了还不好意思承认,走路直线都走不出来了。”
路京翻了个白眼,“滚蛋!”
两个人坐上车子,欧権看着副驾驶座的路京,还哼了口气,“唉,来的时候我副驾驶坐的是长发飘飘的美女,怎么走的时候换了个男人啊。”
这阴阳怪气的。
路京笑着骂了他一句,“瘪三,老子穿女装你要不要看啊?”
“我日,你变态啊。”
欧権登时就急了,对着路京道,“使不得使不得,我还是喜欢女人的,你想泡我,你想得美!”
“……”欧権开车送路京回去的时候,发现路京和江知月居然住在一个地方。
‘男人愣住了。
脑子里各种念头掠过,他干巴巴地喊了一句,“你,你和江知月怎么,住一个地方啊?”
路京大脑也宕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