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榆榆了解我。”宋书墨刚从外边回来,还穿着西装,系着领带,“这酒今天咱们谁都别喝,都看榆榆表演。”
“你是真正的勇士。”陈珈洛心有余悸,“榆榆喝醉了可难搞得很,你做好心理准备。”
宋书墨愣了愣,也想起了桑榆在飞机上喝醉酒的样子,刚要改口,却听桑榆小手一挥,自信满满:“没事儿!别担心!我有数!”
“你能有什么数?”周霁月每天既当哥又当爸,二十来岁的年纪,已经有了淡淡的爹味,“小姑娘家家的天天要喝酒,这酒是什么好东西吗?”
“这酒,这酒——”
大概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桑榆天不怕地不怕的,面对周霁月的时候总有种平白矮了一截的感觉。
但她的余光扫到了正朝这边走过来的傅司言,立刻就壮起了胆色,甚至念了一句某喜剧节目的经典台词:“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你们老年人不懂!”
周霁月气得深吸一口气,刚要教育她两句,就见她一个箭步钻到傅司言身后,“司言哥救命!我哥他又要骂我啦!”
傅司言明知她在狐假虎威,却又不忍心让她失望,伸手把桑榆挡在身后,“周总这是干什么?榆榆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老骂她干什么?”
“我——”周霁月气得一个倒仰,隔空点了点桑榆的方向,“你就皮吧,我懒得管你。”
“好啦,你跟她计较什么?榆榆心里有数,她逗你玩呢。”谢祁安摇了摇头,拉着周霁月走到一边,“你帮我看着火,我进屋拿点东西。”
周霁月认命地坐到烧烤炉旁边看火,桑榆从傅司言身后探出脑袋,一脸心虚地看他。
周霁月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嘴角最终还是挂上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