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会由九爷处理。”说完,局长笑着向旁边背负琴箱的男子点头示意。
“结束了?”我激动的问。
“对,接下来的事我们会处理好,你是游客吧,很抱歉出现了这样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对西藏这边失去信心,西藏仍然是很安全的地方。”
“那天的那个人,呵,我在笔录里说了,那更像是一种怪物,你们就这么......”
“够了!”那身负琴箱的男子突然打断了我:“江湖上的事儿,我们江湖人士会解决,无需多言,今晚自会出手。”
这时我才认真打量起这背着吉他琴箱的男人,男子大约二十出头,身穿一身宽大羽绒服,戴着一副墨镜,不过最突出的是他那对耳朵,两团耳朵毫不对称,一眼看上去肿胀无比,是标准的饺子耳,我之前了解过一些,这种耳朵常见于综合格斗的比赛之中,那些选手常年练习柔术和地面技术,经常磨的耳朵充满淤血,这些淤血不及时排出,就会形成肿胀的饺子耳,这种人大多是些强悍无比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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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子被叫做九爷,脸上全是类似于老茧的纹路,还有手指拳峰上,全都是恐怖的硬疙瘩。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人有点变态啊!
“那我还能回去吗?我有人要找。”我问。
“别回去了,那边的游客我们都清理走了,当地警备也加强了,今晚如果顺利,再警备一周就可以解封。”
我再次看向那个被称之为九爷的人,后者已经坐在一边闭目养神了,说实话,我很好奇它琴箱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以我目前的猜测来看,很有可能是某些重武器,我还想继续追问,可是看到当地警方的态度,他们似乎是在有一避免这个话题,可是有似乎胸有成竹,一切的关键都在于这个九爷的来到。
这次的行程就到此为止了,我不确信我会不会再遇到那种事情,我是年少轻狂,可是我他妈也是个普通人,我特么也想活命。
警局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我,清点了一下,烟没了,打火机没了,其他的都在。
我现在在县城,头发和脸没洗,牙也没刷,走到十字路口,和那些穿的光鲜亮丽的游客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车来了,一辆跟着一辆,108和109,这是两条完全相反的路,代表着相反的结果,一辆重归故里,一辆不归之路。
我坐在108路公交上,思绪已经漂入远方,看向那些骂骂咧咧从警局出来的游客,一边说着晦气,一边又因为这件事吵起来的夫妻。
生活就是这样,我们不能一直活在过去,也没有办法预测未来,平凡人的一生总是琐碎的,被一些“本来”不应该困扰的小事而伤的体无完肤。
我们永远超脱不了自找的永恒枷锁。
呵呵,真是可笑。
生命对于我这种人来说,似乎不那么重要了,我追寻的意义,我所向往的答案,都是更重要的东西,我不是那些奋斗一生报效国家的学者和军人,也不是兢兢业业饰演好一个普通角色默默奉献的社会工作者,更不是有为青年,我对未来已经没有了规划和目标,这样的生命就算随时终结也无所谓,我这种人可能只有到了死亡之时才会知道为何而活,生命之所在。
会有遗憾吧...
擦,一时感觉脑袋要涨开了。
罢了,或许是因为我这种人连生命的真谛都不配思考,这些问题要留给那些知识渊博的哲学家思想家们。
真TM悲哀啊。
公交上有一个大哥掏出了一根烟,还没等塞到嘴里,就被我一把夺过,包括那个价值 十五元的高原打火机。
大哥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异样,嘴唇微动,刚要骂街,被我用手直接堵住了嘴,像是个吃了瘪的小娃子,我不禁笑了出来,一脚将随身的行李箱踢到了他旁边:“要钱不是,这一行李箱的东西全是你的,买这根烟!” 大哥有些愣,眼睛瞪得溜圆,似乎是在说这件事是原则问题。
我没有管大哥,背上背包,跳下车,前往那条不归路。
猛吸了一口烟:“麻痹的,别人的东西,就是比自己的好!”
PS:最后那段看看就好,哈哈,突然脑子一抽,就想写点儿无厘头的情节,其实就是想说,主角身上还是透露出一丝丝屌丝气质的。
后面的情节不会出现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