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是二十四小时都在盯着天气预报来来回回的看,这边的天气变化实在是难以揣测,当地流行着一句话“海南不归太阳系管”,可见一斑了。
这里干湿两季分明,只是现在禁渔期刚刚解封,行动不惹眼,省的给王梓玉添许多麻烦事儿。
终于在七月十号这天,等到了罕见的未来一周晴朗。
这天早晨起来,万里无云的蔚蓝景象对我来说真是“太过诱人”,天空中只有两种颜色,海蓝和日炎。
七月初,易麻子卜卦。
野外一隅......
“快点儿快点儿,别墨迹,要出发了。”浩然嘴上絮叨着,被摧的麻子眉头紧皱,下嘴唇突出,想破口大骂了,毕竟现在真正在说话的只有公孙浩然一人。
“一个破龟甲怎么搞得这么慢?”浩然的嘴如同步枪上膛,继续突击。
“妹夫的,你丫能不能别墨迹了!” 麻子实在是忍不住,彪了几句当时首都学的京腔,就在这时,只听咔嚓一声,火中的龟甲上传来噼啪之声,随后怦然碎裂,上面纹路密布,我们也实在是看不明白,只能等着麻子看完。
“三纹三才天地人,五纹木水火土金......”
“怎么样?”承雯问。
麻子眉头紧皱,摇了摇头:“这龟甲拿来时便有旧裂,如今天干左侧碎的如此严重纹路全都太长了,看不出来,不过大体上可以推断出,此次行程,恐有人为巨力干预。”
人为?巨力?
我让说清楚点,他说看不出来其他的,卦象上显示的内容十分有限,目前知道的就是这人为巨力是不被时间和空间束缚的,可能是旧怨,也可能是新仇,可能是来自内部,也可能是是外来的是无妄之祸。
分析了一大堆东西,感情这相当于啥也没说。
但知道了可能发生的事情,也能提前有个准备。
我们带着四个水手和船长,去了吕辉家里,他门窗敞开,屋子里乱成一团,还在收拾着要带的东西,之前我告诉他不一定出去多久,估计是把这次当成了远洋,只是看上去脸色不太好,估计这几天思量再三,没休息好,如今见我们这么多人等他,一下子脸红,更是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