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雨衣,这天气变得太突然,狂风大作,身上全都湿透了,浇成了落汤鸡,脸皮被打的生疼,狂雷轰鸣犹如擂鼓惊天,乌云越聚越密,天色越来越暗,由近到远,雷蛇闪现。
风势掀起的“惊涛”像一张血盆大口,挥斥八极,从上面回来,船长本就没就没剩下几缕头发丝的地中海硬是被风刮成了“中央大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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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滔天巨浪之下,人类渺小的像一只蚂蚁,在自然伟力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才刚出来,一天不到,就被困在了原地,外头浊浪排空,几人龟缩在船舱内,船体还不时剧烈摇晃,手里握着的热水壶都端不住。
听老水手说,海上天气风云莫测,我们能做的只有等着,他们早已熟悉的这种感觉,孤立的漂泊在危机四伏的海面,任由风吹雨打。
吕辉说我们离鬼礁应该不远了,只要天气状况允许,明晚就能到那附近,具体在哪里他记不得。
看不到外面的天空如何,但仍能听得到骤雨的轰击声。
已经是晚上七点了,麻子和一名水手在驾驶室值班,他那里是有雷达的,我叫上子煦和我一起给他送饭去。
到驾驶室需要爬二层的舷梯,这艘船的舷墙很高,要经过两个舷梯,我和子煦刚下到第一层船舷里头,就看到下面蹲着一个黑影,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就是麻子。
我和子煦刚准备下去,见到眼前一幕,直接愣在了原地。
麻子还是麻子,但就是举止有些怪异,此刻蹲在舷梯下面的角落处,头歪着,耳朵贴在舷墙上听着什么,手掌扶着墙体,一动不动。
“麻子,你他娘不饿啊!”我喊了一嗓子,给他吓得直接蹦了起来,他惊慌失措的指了指边上的舷墙,有点语无伦次,让我们小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