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金刚蚕丝,锋利无比,在古代是不可多得的东西,常被用在守灵机巧之上,杀人于无形。”子煦解释。
我这时才注意到她刚刚恢复的面色霎时变得苍白起来。急忙过去扶住她,子煦散发披肩,四肢无力,单刀杵着地,还用着仅剩的力气说着:“我没事......”
“别逞强了!”我一声呵斥打断了她的话:“都什么时候了!”
经历刚才一役,它身后的伤口的结痂又因运气崩裂,我看在眼里,却疼在心里......
“大周天。”她说:“鸿蒙初始,周天应运而生,我所习的是正是此术,,由鸿蒙演化而来,耗费生机......”
“管她大不大小不小的,这种功法,你以后少用!”
我这么严厉的一说,她神情一下子变得低落,低着头,说了声‘知道了’,便闷不做声。
是我说严重了?......子煦实在是太敏感,在她面前,我连开玩笑都不应该的,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真的放在心里。
我笑了笑,食指用力弹了她额头一下:“不是在说你,人活着一辈子,命是最重要的,这功法以人阳寿为引,伤敌一千,自损两万,子煦......我这么说是因为不想再失去你。”
她抬起头,眯着眼笑:“不会的,顶多再变成小孩儿,你再养我不就行啦,嘿嘿。”
她这么说我竟一时无法反驳,但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了她身体成长状态的异常,究其缘由,都是因为她口中的“邪门”气功,威力的确是震撼人心。
我将她因刚才散落的黑发重新梳起,不会编辫子,只能扎了个高高的马尾,前面简单的分开两撇刘海,如今她嘴唇不再红润,却透露着娇弱柔美。
“进去之后,你跟在我后头。”我态度十分坚决,就是不想让她做出任何反驳,现在这种情况,我不拿出舍我其谁的精神,还当什么男人。
等小黄吸完地上的血迹,我们才出发,它身体蠕动,满不情愿的样子,我只好答应它出去之后让其饱餐一顿,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