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的动作,心里也清楚得很,知道子煦在我心中的地位究竟如何,也没继续逼问,只是站在跟前仔细看了看,看那样子,应该没看出什么所以然。
我笑着问:“如何了?”
他来回摇着头,尴尬的笑了:“比平常人家生的孩子还正常,哈哈哈哈哈。”
我将他带上了吉普车,招呼随行车队的伙计出发,初见如此大的阵仗,他看我的眼神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不知道是震惊,还是尊敬。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你想多了,我还是你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孩子”而已。”
这真不是我谦虚了,区区两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两年前的今天,我还在愁着将来做什么工作,愁着如何讨好班级里的校花儿,愁以后的生活是否和那些好似被关在笼中的鸟儿的打工仔一样,只有到了深夜,才能用精力的透支交换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短暂自由。
可现在,我接触到了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人,做了不敢做的事,也遇到了很多难以忘怀的风景。
我开着车,不时抬头瞄几眼后视镜,也有了与他在镜中对视的契机,从他那试图逃避的眼光来看,他十分清楚我的想法,只是中途变卦了。
“我得考虑下了......”
“怎么?怕我不是好人?”
“倒也不是...”他犹豫道:“你变化太大,让我分不清楚......”
我没回答他,时间我有的是,他如何调查,那和我无关了,总之,该尽的地主之谊我都会做,至于他到底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我,我已经不在乎了,时至今日,各样的背后说辞我都听腻了。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想说的事情,又或是需要保护的秘史承诺,告诉我,是情分,不告诉我,是本分,我脸皮没厚到那种程度,就算遇到必争之物,现如今也很少反馈到面部表情上了。
二十分钟过后,我将车停到了酒店门口,将我的名片扔给他:“进去之后,把这个给前台,会有人安排你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