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五天后,吉林西部,一处废弃的仓库前。
这几日做了好多梦,好像梦到了一些曾经“忘掉的记忆”,在梦里,我尝试告诉自己,一定要记得,醒来后,却还是忘了。
令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早上起来,到洗手间一看,眼角边挂着几滴眼泪。
我曾一度怀疑,我已经丧失了这种能力,哭啊,哭啊,梦里的我一定是个“完美的人”,清醒了,就缺失了人性。
今天的麻子最为忙碌,大汗淋漓的他还在几十人的长队前一一看着,这是他主动要求的,行动之前,他会把所有人的面相全部过一遍,并将看到的东西一五一十的说与他们听,有反悔的,就不签协议了。
一百多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四十几人,而且我并不确定人数还会不会减少。
中途退出的,一定是听到了不好的话,我也不能强迫人家卖命不是。
眺望而去,两山夹缝之间的碎石,已经全部被清理干净,下头挖宝产生的零散坑洞也早就填完,看似很近实则“遥不可及”的白色雪山坐落在天边,不知道那里是不是我们此次行程的终点。
西藏的雪山总给我一种无染的神圣洁白之感,让我这种凡夫俗子无法靠近,若将这种感觉比做成情侣初遇时的自卑,那么眼前长白所带给我的,便是想要拼尽所有去征服的激动。
人,还是要有勇气的。
承雯和浩然将装备全部采购完毕了,这一次,多了好多他们江湖专业人士才会准备的奇怪物品,个别的物资,让我都有些难为情。
简单形容,就是一张纸巾,中间有一些干涸的血迹,两侧是带有胶带的贴纸,我这么一说,大家都懂,承雯作为一个女人,都非常豪爽的主动介绍起几箱子姨妈巾的作用,我们这群老爷们儿当然不会说什么,就是苦了那群新来的小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