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怎么和我搞上EMO了?我心想。
绳梯弄好,伙计们一个个的都降了下去,抽完这根烟,精神了许多,等四下无人了,浩然才问:“这次回去,有什么打算?”
我轻笑一声,无奈道:“能有什么打算,能休息多久都不知道呢,说不定......刚回去,就又要动身了。”
“我虽然自幼习武,但像你这个时候,也是天天没心没肺的和同门师兄弟玩儿,不像你,成历...你不累吗?”
“累?呵呵。”
“成历,有些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我见他犹犹豫豫的,心里都猜得到,不是坏事,但更不是什么好事,可经历了那么多,我已经无所谓了哪怕是麻子的那将死的预言,我也已经慢慢消化。
他笑叹一声:“哎,可能是我变厉害了,我从你身上,看到了一些东西。”
“哦?发现我的帅气了?”
“别扯犊子...你再帅,能有我帅?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皆具臭不要脸气质的大老爷们儿,就站在这儿,嘿嘿嘿的魔怔起来。
良久,浩然率先收回笑声,说:“我虽然看不出来具体,但,成历,你从小便是就与众不同,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的只有父母双亲不在罢了。
我身上到底有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九爷说过,那天在幽谷,似乎又在江湖白衣眼中看出了些许端倪,再者便是子煦,但她是唯一不同的,她含情温柔,却看出来的最多,但她不说,我也不会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