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王大伟和承英二人的先后“来访”顺序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先后都经历了被动性的“完全渗透”,我不知道这和我们三人小队的处境相比是否相似,但毫无疑问,他们惹上了真正的亡命徒,这很可能会导致二人最终的命运。
这一系列问题的背后,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绝对有一条完整的,不断向前推进伸长的链条在牵引着整个故事线的走向。
我揉了揉鼻梁。
想起吕辉那件事,我便头疼不已,水国之旅行,可以说,是最颠覆我三观的一次行程,也是让我首次感受到了身在局中却无法超脱的痛苦。
我与他,总会有再见的时候,我有好多话想问他。
关于水国,关于王大伟和承英,关于他自己。
现学现卖,现成现买。
灵台什么的都是现有的,甭管这地方之前作何用,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我将这具尸体清理干净,平铺在灵台之上,也算是对死者的最大尊重了。
回头再看棺阵,最上方的红色棺椁透露着诡异,由于棺阵层层压制,最上层的红棺又最为巨大,棺阵的主人已经非常明确的告诉外来者,要想打开二三层的棺材,取走里面的东西,就必须过这一关。
承雯绕阵而走,一手摊开,另一只手掐诀在手掌上凭空画着什么,手中无笔却是画出了千山万水,“北面长白山深水,南靠群山,极寒之地,又有无数充当“陪葬”的尸体,典型的聚阴还阳之地,是练东西的好地方。”
“练东西?什么东西?”我好奇地问。
承雯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故作神秘,和毛焕焕挤眉弄眼的,一句话没说,后者好像还明白了什么,表现出一种原来如此的神情,弄得我自己怪不好意思。
我是一阵无语。
开棺工作没做什么准备,因为也没什么可以准备的东西了,按照承雯的说法,上方的棺椁绝对为极阴之物,要是放在平常,在资源如此匮乏的情况下,能做的太少了,但现在有了我,情况就变得不一样了。
我一听这话,又见到二女的眼神,总觉得有点不对,可又说不上来,直到承雯将我带到了一处及其偏僻的地方,然后将绳子围成一圈,点头示意。
“啊?”我懵逼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