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话没说,转身便开始狂追。
谁知我刚跑几步,就发现,胳膊上,竟然多了一件衣服!
袖袍摆动之间,我才看清,这衣服上乘棉丝质地,三领二腰,上头普金盖银!
而最让我心惊胆战的,是那挂在我下巴上的盖脸布,和已经低垂拖地的几条小绳子!
还能是什么,正是过去为了防止诈尸,活尸为了防止运输路途颠簸,影响死者仪态,将双脚捆上,入殓后才会解开的拌脚绳!
这是一件寿衣,是只有死人才穿的衣服!
我立定原地,抬头看去,红漆棺椁已经的盖子不知崩飞到了何处,而上头,正有一具身体还在微微颤动,坐立于其中的尸体,身上原本的衣服被扒光了,脖子上挂着我与毛焕焕之前拉动缩小的绳条,上头散发的阳气使其脖颈被烫出了一大块儿焦皮。
尸体脸部干枯的渗人,分不清是男是女,只是嘴中鼓囊着,含着一块儿口铃!
它在上方俯视我,刹那间,头部便幅度幅度极小,频率极高的震动起来,铃铛的脆响从其口中扩散到四面八方,而我被寿衣包住的身体,也在眨眼之间,变得异常沉重。
这种沉重感体现在前后的不均匀上,我转头伸手一勾。
并非衣服变重了,而是我后背上趴着个小人!
光滑的尸油布满了我的手掌,不知为何,我的身体开始不自主的被某种力量抬升,直到,距离红棺之中的尸体在咫尺之间。
“头低下!”
PS:祝我自己考试顺利,然后,祝衰小孩儿成功。
考试去了,请假几天,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