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洗漱,手牵着子煦出了门。
通过各种非常“合法合理”的关系和方式,我在短短两个月内取得了驾照,买了人生第一辆车,外形看上去就是商务车,但内饰稍微修改了一些,装了些灯饰,前前后后花了三十多万,外形低调,内饰奢华,我比较喜欢。
就是刚买来的第一天因为记忆不娴熟的原因撞到了路边的马路牙子,让我心疼的好长时间。
麻子走了,不知那江湖神算白衣看上了他哪里,在我看来应是那为数不多的朴实无华吧,走的这两个月,书画院没了调节气氛的人,还有些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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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雯去了昆仑那边,说有事要做,我本想让那公孙浩然和他一起,被她拒绝了,用脚指头想都能猜的到是关于承英的,鬼知道他们二人之间做了什么约定。
至于公孙浩然。
没了一只眼睛,左眼眼球被摘除掉了,手术进展的很顺利,但他左眼的大洞让人着实触目惊心,最后配了义眼。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单启彤那样哭。
正因他是她心爱的男人,他是“江湖第一”的公孙浩然。
到了书画院,沙老五迎面而来,跟我点了点头,惊讶道丫头也来了,我伸手上去摸了摸他那秃到发亮的光头,啧啧道:“不行啊,五哥,头发没见长。”
他仰头长啸,喊了声我日。
老五从刚开始的没有任何体系的管理模式进入体制内后,脾气改变好了许多,邱鸿才出差这段时间,都是他打理的书画院,当然,秋冬季节,生意也没有夏天那么忙了,若是一开始我知道他这光头弱点,直接干戈化玉帛,岂不美哉?
“头儿,这些书法怎么办?”他指着前台桌子上被随意摆放的一大堆四尺对开的,写满了楷书字体的纸张,前台的接待小姐两个人正手忙脚乱的收拾。
“这...是......??”
“害!别提了。”他大手一挥,随便炒出一张,“之前那个,姓江的小子,你当时不是出差吗,他就在这儿,没事儿写写画画的,哎,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照葫芦画瓢什么的,没成想哎,还挺美观,就是有点儿多,咋办?扔了?”
我拿起一张,上头的字笔锋运转刚劲有力,能看出来,是练过的,我这才回想起来,那江辞云短短几天的时间从辽宁跑到了吉林,着实有些离谱了,还多亏了他那草药,也算是救了我一条命。
于是笑了笑,“叠好,全都留着,放收藏室里。”
“我草?这...”他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照做便是。”
“那,那行吧。王老板在里头VIP包间呢。”
我笑了笑,让他先忙,然后径直走去。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他家里那边出了些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