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完票,找到自己的车位,和小时候一样,上车就睡,醒来时正好列车员过来通知到站。
我没有选择继续想方设法找人手,银行卡里存款是有一些的,公司的款项我也可以找地方把我的股份变现出来,但公孙浩然前几日的话提醒了我应该怎么做了。
就是这次有点儿晕,没带什么行李,背了个包,拿行李的时候才无意中发现自己的双手上多了些许黄色的小点。
老年斑...
看来我这副身体是不止四十岁了。
脖子上的佛珠死都不敢摘下去,找专门的人看过了,是件儿“大开门”的货,就是连洗澡都不敢摘,估计也遭劫了。
这串佛珠,与我有缘不假,被用作锁我身上某件东西之用。
到底锁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我前几天去了趟王教授的研究所,询问一下他有没有什么其他留下的东西。
经过一番波折询问,那边管事儿的教授告诉我说,王教授在当年出发确实是接过一个电话,与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内容不清楚,只能看出来情绪似乎很激动。
第二天,就来了很多人,把王教授的实验室中好多东西搬走了。
我好奇是谁有这么大的权限,后来找了些关系,查了王教授实验室的赞助商,其中一个,那是醒目无比。
正是王氏大琛集团。
因此,这一趟首都之行,也是必须的。
一切的源头所在,从始至终,都指向他一个人。
王家上下的大小事务,乃至整个京城地界儿,完完全全的黑白两道的龙头——王学林。
先前我们见过一面,短暂又仓促,在当时,我抱着十分尊敬的态度,也请教了很多问题,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年轻了。
从那天开始,我再也没见过这人,毕竟人家是高高在上,我是一普通人。
但貌似,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是最为密切的。
密切到这几年的每一天都在“亲密接触”。
也是时候解决一下了......
......
到了酒店,我在大厅等王梓玉,半晌过后,人也没来,也没回个电话,一天劳顿,我就在大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身边有人叫我,是个女人的嗓音。
我睁开眼,是一名身穿连衣裙的中年女性,长相普通,身材更是平凡,但那气质和完完全全发自内心的,写在脸上的自信是假不了的。
恐怕是个大户人家的千金,或者是某某公司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