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还值得我叫上一声江大少爷。”我转头看向墙角的休息区,风子煦抱着双膝坐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我。
江辞云淡然道:“我和她,并非你想的那样,但的确有某种枷锁将我们锁在一起。”
“你们?”
“不是我和她,而是,我的命和她。”
我听的有点儿懵,开玩笑说,难不成,你要用命保她,直到她完成身上的任务?
这时,巡视完毕的龟背从门口的缝隙中走进,示意周围没有安全问题,江辞云不再解释,而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起身离去。
“等这次回来,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他走向床铺,背对着边走边摆手,“可别死了,我还指望你脱离世俗呢。”
我走到外面,盯着天上的月亮,大师兄清枫说,今天的月轮有异常,可我看上去那月牙弯弯,还觉得有点儿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觉。
我三年没有回家过年了,上一次还是在高中,那时候还因为期末成绩不好把考试卷全扔到家门口的下水道里来着。
我自己都开始笑了,那时候,反倒是最有意思的幸福时光了。
我在外面转了几圈,不得不说,高纬度的空气吸进肺里都会疼痛,看了眼手表,距离沈秋灵他们上去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这座车站的建筑结构是一楼空间最大,四五百平的样子,二楼的面积要更小些,三楼,多半是那时候管事儿的长官办公的地方,都差不多和阁楼一样,应该没什么检查的。
怎么沈秋灵他们上去了这么久。
我开始担心,虽然没见过,但他们四人,除了王辞外又不是只会三脚猫功夫,这间车站虽然有问题,也不至于是某位小日本儿的“地上寝陵”,杀人的机关不会有。
叫了好多遍,上头也没个回应,我拿出随身携带的罗盘,指针并没有任何异常,事情变得不对,我急忙让对讲机那头的廖黑廖白抓紧回来,回到站内打算带着他们上去,可谁知我刚刚走到门口,却见龟背、江辞云、风子煦在火光的闪烁中齐刷刷的站成一排,正紧张地对着一侧的杂物堆。
我大气不敢喘的走过去,只看到楼梯下头的栅栏门的锁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上面的铁锁被随处扔在一边。
小主,
被人用钥匙打开了!
是沈秋灵他们回来了?
可眼前只有四个人,不是他们,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