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急的问。
“看来我还真找对人了,这人你若是认识,那再好不过,从打我救他回来,他便是这种状态了,有时候能会间隙的醒来几分钟,嘴里说的话也听不懂。”
我松了口气,没死就行。
“你自然听不懂,他说的不是汉语。”
我用手摸了下藏袍的额头,烫得吓人,双鬓略带些冷汗,即使有那么多的衣物,还是被冻的发抖。
“他这种状态多久了?”我问。
“嗯...从我发现他到现在,大约几个月吧,一直都这样,若不是我平日喂他的那些食糊还能咽下去,恐怕早就死了。”
雷九说他早就检查过了,藏袍身上并没有外伤,那就是身体里出了问题,不知道是什么怪病作祟。
我不由得感叹,这老小子还算是福大命大,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毛病,队伍里唯一会点医术的王辞也不在,暂时没什么别的法子医治他,而且外面要杀我的人应该还在地毯式搜索,现在必须想个法子脱离这鬼地方。
就在这里不远处,流水声的源头,那里有一块儿天然形成的冰窟,好像连接着外界的河流海洋,原先那里面充满了各种从海上飘进来的破铜烂铁,或者是些臭鱼烂虾,被他稍微改造了下,变成了他赌运气的地方。
这些日子,他偶尔会从那里面找到些被人流失的罐头或者泡在海里的破棉被和碎裂的瓶瓶罐罐,那些蜡烛就是他从那里面找到的工具箱中存放的。
就是依靠着这些东西制作捕鱼工具和打造这间庇护所,但这些真的就只是碰运气,有时候运气不好,几周时间都可能一无所获。
“你之前说的,那些奇怪的灯泡人能吃?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故事吧?”
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