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睁大眼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她的外公,医术高明,菩萨心肠,怎么会是他们口中的这般模样。
“外公,你快和他们说,这中间肯定有误会,外公你和他们说……”
苏暖哭着抱住傅远望,不允许别人的靠近。
傅远望把她推开,不耐烦道:“你是哪里来的蠢货,哭得我心都烦了,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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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松开手,不可置信地看着外公:“外公,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雪歌……”
她不明白,外公是记性差了,还是真的不想认她了……
傅远望不理会她,对警察说: “我和你们走,但你们先把我扶在轮椅上,我这半瘫的身子,动不了了。”
两个警察把傅远望扶起来,傅远望站起来时,两条腿都在不停打颤。
苏暖心里难受极了,警察见她哭得伤心,回头看了她一眼:“罪不至死,请个厉害点的律师吧。”
这一句提醒,叫苏暖瞬间清醒过来。
她撑着身子站起来,走出医馆,看着警车远去,拿出手机,想给赵律师打电话。
这是她唯一认识的律师了。
她翻通讯录的手颤抖着:“赵……Z,在哪儿,在哪儿……”
“苏暖!”
有人叫着她的名字,那声音好熟悉,沉稳有力,如金石坠地,一下子将她慌乱的心平稳下来。
她抬眼,看到了霍宴臣。
想也没想,她跑过去,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霍宴臣,帮帮我外公。”
男人揽着她的腰,将人紧紧拥入怀里,她的眼泪砸进他的心上,泛起涟漪,扰得他心惊。
他的大掌覆着她的脑袋,将人按在心口的位置,那一刻,他这一路上的焦躁不安,瞬间消失了。
“有我在,什么都不是问题,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