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避孕药。”
霍宴臣内心翻滚着汹涌怒意,但克制住了:“如果怀了,请生下来,好吗?”
苏暖嗤笑:“你以为你神枪手啊?”
她一脸讥讽,满是不在乎。
霍宴臣脸色阴沉,语气也冷了下来:“你敢吃药,我不会管你外公。”
苏暖冷着脸:“你爱管不管。滚开!”
她一脚踢在男人腿上,将人猛地推开。
这么靠不住的男人,她要来干嘛?
霍宴臣回头看着苏暖决绝的身影,沮丧得像只丧家之犬,追过去。
“苏暖,你外公已从警局出来了。”
苏暖转回身,眼睛亮了:“真的?他在哪里?”
霍宴臣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觉得可笑,这女人只有用得到他时,才会给他好脸色。
但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是个有用的人。
“回医馆了,我找人调查了死者的死因,与你外公的药没有关系,是她长期遭受家暴,被你外公救活了又服毒自杀了。”
“我就知道有诈。”苏暖松了口气:“所以,其实是那女人的老公伙同着女人的娘家人,敲诈我外公来的?”
霍宴臣点头:“是这样。”
苏暖一喜,抓住男人的袖子:“快带我去医馆,我要把真相告诉外公。”
霍宴臣低头看着她下意识里的动作,眉眼间的寒霜,融化几分。
“好,我们一起过去。”
从海边回到医馆,天已经黑了,医馆里亮着灯,苏暖下车,脚步轻快地往里走。
霍宴臣跟在后面,刚一进门,傅凝凝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霍先生,呜呜,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霍宴臣低头,看着自己的衬衫被傅凝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蹭着,嫌恶地皱了皱眉。
苏暖回眸看了眼两个人,冷冷勾了勾唇,转回头看向了外公。
傅远望坐在轮椅上,也许是受到了惊吓,苍老得不像话。
苏暖眼眶一热,大步走过去,抱着外公,跪在了他的轮椅前。
“外公,对不起,是雪歌不孝,让您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