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苏暖眯眼笑笑,用手怼了怼男人心口一处的穴位。
男人低头,不知道她在鼓捣什么,但绝对不是他想的那件事。
他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苏暖见他没反应,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抬起脸期待着看着男人:
“你竟然没反应,不痛是吗?” 我都元婴期了你跟我说开学宁尘许舒颜
霍宴臣垂眸,对上她的眼睛:“疼,你刚碰上来的时候就疼了。”
“啊。” 苏暖收手坐起来,追根到底:“怎么个疼法,是微疼,还是中疼,还是剧烈的疼?”
男人斜眼睨着她:“这有什么区别吗?”
“就是。” 苏暖的两条腿折成w坐着,还用手可爱地比划着:“微疼,百分之四十吧,以此类推,中疼和剧烈的疼,就是百分之八十和百分百。”
霍宴臣挑眉,目光转向别处:“都不是,百分之二百。”
苏暖懊恼地叹了声气,有些垂头丧气;“怎么会这样,我的药难道还给你起了反作用吗?”
霍宴臣见她一脸颓丧,舔了舔性感的唇:“没有,你给我针灸完,我头不疼了。”
苏暖抬起头,眉头皱成“囧”字型:“真的嘛?”
男人点头: “嗯。”
苏暖又叹了声气:“那也是治标不治本,你的病在心,头疼只是发病的症状。”
霍宴臣眯眸,在她的脸上看到了真切的关心与担忧。
“我刚才逗你玩,没有那么严重,疼是疼,顶多算中疼吧。”
“逗我玩很开心吗?” 苏暖红了眼睛,气恼地看着男人:
“你就这么糟蹋一个对你付出真心的人是吗,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霍宴臣顿了顿,愣怔着看她眼里委屈的泪花。
“算了,我就不该像个老妈子操心。” 苏暖发泄完情绪,掀开被子躺下,“关灯,睡觉!”
只剩下男人在意犹未尽,回味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侧眸扫了眼苏暖:“就这样?”
苏暖的声音在被子里朦朦胧胧传出来:“你想怎样?今晚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