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没有主家出面,怕是难以拦住,先来查问也不过是拖延时间。
无忧早知道想走没那么容易,瞥了一眼郑嬷嬷,扶着椅把手起来,不卑不亢道:
“将军夫人这也是何意?
我是来你们家做教习师父,又不是卖给你们家了,为何不能走?
我收下的银票也已经如数留下了,金城郡主该不会,强行违背我的意愿,限制我的自由吧!”
万事俱备,到嘴边的鸭子怎么可能让她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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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郡主沉着脸站在门口,摆明了来者不善。
“你是然儿请来的客人,突然要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趁着女儿不在怠慢了你。
至少要等她回来,与她当面说清楚吧。”
“如果长幸郡主在,我当然要与她辞行。事发突然,我必须马上回去,实在家中有事,等不急了。
如果长幸郡主在,我自会与她辞行。这不是她出门了吗?
将军夫人若怕担责,或是担心有人无中生有,会因此离间你们母女感情,我可以留下笔墨,解释清楚。
待长幸郡主回来,有任何想法,都可上门与我理论。”
“你说的轻巧。”
金城郡主冷哼一声,凉凉地瞥一眼陈言,故作不认识,“这怎么还有个男人啊!你是何人?”
“他是我家的下人。”
“不知他在贵府上担着何等差事?”
“将军夫人有话直说,何必兜圈子?”
“瞧着他年岁不算老,看这衣着应当也不是干着什么重要差事的吧。
你一个未说亲的女儿家,国公府通知你回家,怎么会派出一个无足轻重的男人来?
众人皆知你是我儿接来的,说句难听的,我若随意让你同他走了。
万一你不是回家,万一你路上有什么意外……
届时国公府来问我要人,或是质问我为何会准许你同一个外男同行,影响了名声,我如何交待?”
“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嘴长在旁人身上,旁人不把嘴当嘴,拿嘴当恭桶我又有何办法?
将军夫人若是担心他有问题,可以先把他扣下,我自己回去,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