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红听清楚她的声音和那个女人声音不一样。玄天红问她是谁呀。

“我不能告诉你我是谁。我第一次给你打电话。”

“那个女人是谁？”

“你说的女人是我妈妈。她现在住院生孩子不能和你联系。我帮你问问啊。你啥时候出新歌。”

“快了。”

电话断线了。玄天红发现不对劲。他摸了摸疼痛的半张脸。痛感刺激他冷静应对。

女人来电话说：“我爷爷和付大义通电话了。付大义没有杀你。付大义说李旭夫妻不是他杀的。付大义说图市地区有抗战时期日军军火的人只有富流和罗应。你爷爷叫你投靠金灿烈保命。你告诉金灿烈九炮台。他听了会保护你。他们被史密斯家族囚禁了。他们急需你救命。”

“金灿烈是谁？”

“我不知道是谁。你能运来一件古董一定运过来交给伊丽莎。现在杀你爷爷奶奶的人是伊丽莎的妈妈凯瑟琳。”

“我爷爷怎么不和我通电话。”

“他怕留下通话记录害死你。他给我爷爷打电话。我爷爷告诉我我转告你。这样不留证据。他们只有一部手机。凯瑟琳杀了他们很多老人。你爷爷奶奶不怕死。他们怕孙子死。他们死了一个孙子。”

“我早被专案组盯死了。”

“你救不了他们是正常的。他们不会怪罪你。你爷爷说杀李旭的人是常珍娜和千子玉。”

玄天红大吃一惊！

“你爷爷说姜树人手里有218件古董。你爷爷想你问清楚这些古董值多少钱。”

“518件古董价值五千亿美金。”

“好多钱啊！”

“你是个小女孩。”

“我十五岁。你不能相信专案组。你现在不能去国外。你派别人交给伊丽莎古董和你没关系。你不能信任富俊硕。你两次谋杀和他有关系。我下次用新号码给你打电话。你叫我小兔。”

玄天红说了声好的。电话断线。玄天红脸色沉疑因为两次谋杀事件涉及到富俊硕。他想起乔雅提醒过他富俊硕有能力在嘉年华小区房子里安装偷拍设备。脸上疼痛刺激他不能信任乔雅。他准备放弃乔雅那刻一只苍蝇飞来叮他。帮助他明白一个道理。如果乔雅当他是朋友不会报复他。

乔雅不停用冷水泼脸。水面溢满了那个人渣的笑脸。乔雅看着镜子里正在衰老脸蛋。她想起那个人渣每次叫她来办公室都是解馋。她不敢往下想了。她不停用冷水泼脸。

大儿子赶来厨房告诉爸爸。妈妈一直洗脸。冯宇植笑着点点头。大儿子说蠢货是全民偶像。

“他是你的叔父他很爱你。你妈妈欺负他。”冯宇植忽见乔雅站在厨房门外。

“我没有站在你对立面。”乔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