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我这眼睛,到现在还疼得厉害呢。”
说着,她放下捂着右眼的手,那眼眶周围已然一片黑紫。
再加上梨花带雨,那模样简直是滑稽中的战斗机。
让唐广君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嘴角一扬,惊觉失态,赶紧握手顶在嘴边轻咳了一声:“徽儿,你是不是又去挑衅别人了?”
李徽腰背挺直,一脸理直气壮:“就算我挑衅又怎么样,那也不能打我啊?”
唐广君看着李徽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你那么多丫鬟婆子,自己去找场子,乖,我这里还有要紧的事,我先进去了。”
眼见唐广君转身要回去,李徽赶紧拉住他的胳膊:“不行啊姐夫,别人有刀啊,打不过……”
本来以为是小打小闹,唐广君也就不放心上。
毕竟李徽年前过来,把平定县所有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全都得罪了一个遍。
平日打打闹闹,也仅仅肉搏,他也随她去折腾。
但是现在居然亮刀子,那可不行。
他有些紧张地询问:“可是伤着哪里了?”
李徽摇了摇头,推着唐广君就往尽头的窗边走去:“我没事,就是那些人还在下头,你瞧瞧,让文丑给我一把毒药,我要去找回面子。”
唐广君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正要告诫他小姨子文丑的毒药要命不能用,却恍惚看见楼下不远处,那熟悉的几个身影。
他悄悄转头看了看守门的幽夜与鹰鸠,见他们没有注意这边,这才仔细看了看。
“姐夫,就是她们……”
李徽话还没说完,就见唐广君给他做了一个噤声动作。
她赶紧打住话茬,一脸不解看着唐广君。
唐广君在心里天人交战。
半晌后,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在李徽目瞪口呆中咬破自己的手指,迅速在帕子上写着什么。
写完后,唐广君郑重其事将方帕交给李徽,附在她耳边交代:“徽儿,那是窦唯一,我的好友。
他们过来,定是寻我的。
但是我不能去,你悄悄将方帕交给他,切勿别让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