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歪了歪脑袋:“雷狮……?”
“你们不觉得这里有些眼熟么?”
雷狮口中的“你们”并不包括你以及帕洛斯。
“你们不觉得这里有些眼熟么?”
你的疑问脱口而出:“你们来过这里?”
“卡米尔,佩利,好好看着这里,也许会想起点什么。”
佩利左顾右盼:“这里?”
“……”卡米尔平静的扫过眼前的景象。
伴随脑袋里一阵刺痛,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与眼前的景象重叠,光明与昏暗,焕新与破旧,那块大石头、旁边的古树、延伸而去的石板路、灰黄的墙体、物体之间的构图,这一切变得逐渐清晰明朗,一股熟悉感便油然而生……
“怎么这么痛啊!”佩利双手抱头,对涌入脑海中的儿时记忆感到痛苦而烦躁。
失去了围巾的遮挡,脸上的痛苦神色暴露无遗,却仍克制而隐忍,脏乱差的街道、恶意的嘴脸,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厄……流区……”
……
一个母亲一手牵着女儿一手牵着狗绳,与你擦肩而过后,目光所及之处就没看见有别的游客。
穿过一片竹林,你们来到了视野更开阔、道路更宽敞的地方,路的两旁全是空荡荡的房屋。
“想起了一些事情,虽然只是杂乱无章的片段,但也让我多少找回了自己。”卡米尔看向雷狮的背影,“只是……”
雷狮没有回头,只是说:“不着急。”
“是。”
依旧丢了“大哥”。
“那个叫厄流区的地方,对,本大爷记得在那里凭一己之力打了不少架啊!”到底是打架就高兴的狂犬,好像这会儿手就有点痒痒,可是又没架可打。
他们都想起自己无父无母、在厄流区生活的那段日子,些许杂乱无章的片段足以说明生存的艰难苦涩,更何况那时的他们还是年幼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