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终于继续往前走。 秦玄策躺在车辕上唱着歌。 “送郎出去并肩行,娘房前灯火亮荧荧,解开袄子遮郎过,两人并做了一人行……” 他的歌声倒是颇有些好听,但歌词却有些羞人。 待唱到第二遍,车厢内宋兰儿便轻嗔道:“呸,尽唱些下流的词。” “这如何能是下流?”秦玄策颇有些冤枉:“不过是看山得山,看水得水。” “呸,你强词夺理。”宋兰儿轻骂道。 秦玄策轻笑了一声,却又换了个词唱起来:“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马车中静了半晌,一个柔柔的声音问道:“你也